小受上课被伸进去摸
小受上课被伸进去摸
下午第二节课，教室里的空气闷得像是能拧出水来。头顶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，吱呀吱呀的声音混着老师平板的讲课声，像催眠曲。李小默坐在靠墙的位子，眼皮子开始打架，手里的笔在本子上划拉出几条歪歪扭扭的线。他半趴在桌上，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，心想就眯一小会儿。
就在意识快要飘走的时候，右边大腿外侧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。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裤子，有点痒，又带着点不容忽视的压力。他迷迷糊糊地想，是书包带子滑下来了吧？或者自己压到衣服褶皱了？他没动，只把脑袋往另一边偏了偏。
可那感觉没停。反而动了。那分明是……一只手的样子。从膝盖上方，试探性地、慢吞吞地，往大腿内侧挪了一点点。李小默一个激灵，睡意瞬间跑得精光。他浑身僵硬，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怎么回事？同桌王浩？不可能啊，王浩正歪着身子，在课本后面偷偷看漫画呢。
他微微抬起一点头，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扫向右边。过道另一边坐的是张强。张强个子高大，胳膊也长，此刻他正把手垂在身侧，看似随意地搭在自己腿上，但那只手的角度……李小默的心怦怦直跳。他不敢确定。教室里这么安静，大家都在听课或者走神，他要是突然喊出来，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？那得多丢人。
那只手又动了。这次更明显，带着一种令人极其不适的、缓慢的揉按。手指甚至弯曲起来，隔着布料抠了一下。一股恶寒猛地从尾椎骨窜上来，李小默头皮发麻。这不是错觉！他猛地直起身子，动作大到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一声“吱——”。
讲课声停了。全班同学和老师的目光“唰”地集中过来。张强的手，也在那一瞬间极快地缩了回去，规规矩矩放回了自己的桌面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他还转过头，脸上带着点疑惑，好像奇怪李小默干嘛这么大动静。
“李小默，你怎么回事？”老师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带着被打断的不悦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李小默张了张嘴，脸涨得通红。他能说什么？说张强摸我大腿？证据呢？谁看见了？大家只会觉得他怪吧？那种被侵犯的恶心感和此刻百口莫辩的羞耻感混在一起，堵在喉咙口，让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“坐下，认真听课。”老师皱了皱眉，不再理会，转身继续写板书。
李小默僵硬地坐下，身体紧紧贴着墙壁，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。他再也不敢放松，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，警惕着右边的一切风吹草动。刚才那清晰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，像一条湿冷的蛇爬过。他捏紧了拳头，指甲掐进手心。张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，偶尔还在笔记本上记两笔，仿佛刚才那个隐蔽的骚扰动作，只是李小默自己做的一场噩梦。
剩下的半节课，李小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那种被触碰的感觉挥之不去，让他坐立难安。他盯着黑板，眼神却是空的。他想不通，张强为什么要这么做？是恶作剧？还是别的什么？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，还有愤怒，但这愤怒找不到出口，只能闷在心里烧。
下课铃终于响了。老师一走出教室，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。李小默像弹簧一样立刻站起来，他想离开这里，离张强远远的。就在他收拾书本的时候，张强忽然凑了过来，压低了声音，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意，飞快地说了一句：“你腿挺细的嘛。”
说完，他吹着口哨，大摇大摆地走了。留下李小默一个人站在原地，浑身冰冷，血液都好像冻住了。那句话，还有那只手的触感，像钉子一样，把他牢牢钉在了这个闷热的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