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硬又黄又爽的毛片
又粗又硬又黄又爽的毛片
看到这个标题，你脑子里是不是已经闪过一些画面了？别急，先打住，咱说的可不是你想的那个。我说的这东西，就在你手边，可能还正被你拿在手里——没错，就是这本旧书，或者说，是书里夹着的那片老书签。
这书签可真有年头了。是我爷爷那辈留下来的，夹在一本《水浒传》里。书是繁体竖排的，纸页早就泛黄发脆，翻起来得小心翼翼的。这片书签呢，材质挺特别，不是纸也不是塑料，是拿竹篾削的，自己手工做的。年深日久，竹子被人的手汗、空气和时间浸染得油亮油亮，颜色变得又沉又黄，像块老蜜蜡。捏在手里，感觉真是又粗又硬，边角都磨圆了，但那份扎实的筋骨还在。
小时候我不懂，觉得这玩意儿土气，哪有买的漂亮。现在把它捏在指间搓磨，感觉就全不一样了。这“粗”，是手艺的粗粝感，削得不算特别平整，留有刀痕，反而有了温度；这“硬”，是竹子的本性，历经几十年也没软趴趴，象征着老一辈人那种板正的脾气；这“黄”，是时光独家渲染的包浆，每一道深浅不一的纹路里，大概都藏着一个午后静读的片段。
那“爽”字又从何说起？你试试，在有点烦躁的下午，放下手机，从书架抽出这本旧书。书页“哗啦”一声轻响，那股子旧纸特有的、略带霉味的书香飘出来。然后这片又粗又硬又黄的书签，“唰”一下滑出来，落在桌上，发出一点清脆的嗒声。就这一下，心里没来由地就觉得踏实、痛快。仿佛一下子跟外面那个嗡嗡响的、飞快转的世界隔开了，接上了一点缓慢而真实的“地气”。这种爽，不是刺激的爽，是心里头安顿下来的那种舒坦。
我爷爷是个小学老师，没什么钱，但爱看书。这片书签，陪他度过了无数个夜晚。我爸说，他小时候也偷偷拿来用，夹在自己最爱的小人书里。现在传到我这儿。我偶尔还会用它，虽然更多时候只是个念想。它好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，看着叁代人，从煤油灯看到日光灯，再看到现在的手机屏光。世界变得眼花缭乱，信息像洪水一样冲过来，又快又薄。回过头摸摸这片又粗又硬的老东西，反而觉得它承载的东西，比很多闪烁的屏幕要厚重得多。
有时候我觉得，我们这代人，是不是被“精致”和“便捷”给惯坏了？什么都追求轻薄、光滑、一秒直达。反而忘了，有些东西的美感和分量，恰恰就藏在它的粗粝、它的耗时、它的岁月痕迹里。那种需要你耐心去摩挲、去体会的质感，那种拿在手里实实在在的、不会消失的触感，能给你一种奇异的安慰。
这片老书签，它的“毛片”身份，可不是什么糟粕，而是时光和生活共同打磨出的毛边，是使用留下的光荣疤痕。它不完美，但很真实。它静静地躺在书页里，像一句没说出口的家训，提醒着我：有些朴素的习惯，有些用手和心去触碰的实在，或许比追逐无数新鲜的光影，更能让人的心落定。下次当你觉得心里空落落、飘得慌的时候，不妨也找找看，家里有没有这样一件又粗又硬又黄，但让你感觉挺“爽”的老物件？摸摸看，也许它能告诉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