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趴开双脚让我诵
女人趴开双脚让我诵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,但确实让我琢磨了好一阵子。那天诊所里人不多,李阿姨撩开帘子进来,脸上挂着那种熟悉的、忍痛忍久了的表情。她扶着腰,慢慢挪到诊床边,嘴里念叨着:“王大夫,我这老腿老腰,怕是又要麻烦您了。”
我让她躺下,她却摆摆手,有点费力地转过身,趴在了床上。“今天不按腰,”她说,“您给看看我这腿,后头筋揪着疼,走路都费劲。”我点点头,洗了手回来,看她已经自己把裤腿卷到了膝盖上面,可那个疼的位置,还得再往上些。
“阿姨,您得把裤子再卷高点,或者侧侧身,不然我瞧不真切。”我说。李阿姨“哎哟”一声,有点笨拙地动了动,但那个姿势,她自己根本弄不好。她扭过头,有点尴尬地笑了笑:“我这老骨头不听使唤……要不,您帮我挪挪?就看看大腿后头那根筋。”
我心里明白,这就是我们这行常遇到的“身体接触界限”。你得碰触,才能诊断;可碰触,又得讲究分寸。我拉过屏风,把检查床周围挡严实了。“阿姨,那我帮您调整下姿势,您放松。”我隔着她的宽松裤子,轻轻托着她的小腿,帮她把腿曲起来一点。她配合着,慢慢把两条腿分开了些角度,让腘窝和腿后的肌肉群能舒展开。
“对,就这样,别用力,我看看。”我蹲下身,用手指在她说的位置轻轻按压,“是这里吗?”“哎,对对对,就是那儿!一按就酸胀。”找到了痛点,是股二头肌靠近坐骨结节的地方,老劳损了。我一边用掌根顺着肌纤维方向推按,一边跟她说:“您这得热敷,我再教您两个拉伸动作,得天天练。”
治疗的时候,李阿姨渐渐放松了,话匣子也打开了。她说儿子在外地,老伴走得早,家里换桶装水都是自己一点点挪。这腿疼了半个月,怕麻烦孩子,也怕麻烦我们,一直硬扛着。我手下用着巧劲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她这个“趴开双脚”的姿势,不是为了别的,是生活所迫,是无奈之下对医者的一份信任托付。
后来我做拉伸指导,让她扶着床沿,演示怎么安全地伸展后侧肌群。她很认真地学,像个学生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这个看似私密的、甚至容易引人遐想的姿势,在诊所的日光灯下,剥去了一切暧昧的外衣。它只是一个疼痛的身体在寻求帮助,一位医者在进行他的“阅读”——阅读肌肉的紧张,阅读筋骨的错位,阅读生活压在普通人身上的重量。
我这双手,推拿过无数肩膀,按压过无数腰背,也调整过无数像李阿姨这样的腿脚。每一次“接触”,都是一次“诵读”。诵读身体这本无字书,哪里是章节梗塞,哪里是段落劳损。而患者的每一次舒展与敞开,都是一份沉甸甸的托付。这份工作让我明白,真正的“专业精神”,不在于刻意保持遥不可及的距离,而在于在必要的接触中,始终怀着清明与尊重,去理解、去缓解那份具体的痛苦。
李阿姨走的时候,步子松快了些,再叁道谢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想,明天估计还有张大爷的胳膊,赵姐的颈椎……每个人带着不同的故事和疼痛而来,而我需要做的,就是继续做一个耐心的“诵读者”,在身体这方寸之地,读出他们的艰辛,也读出他们的坚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