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根河男人钟爱的小巷
根河的冬天来得特别早,十月的风就已经带着凛冽的寒意。老陈裹紧棉袄,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,拐进了那条熟悉的小巷。这条巷子没有名字,宽不过两米,青石板路面被岁月磨得发亮,两旁是低矮的砖房,烟囱里悠悠飘着炊烟。
他在这条巷子里住了大半辈子。每天清晨,他都会慢悠悠地穿过这里,去街口的早点铺买豆浆油条。巷口老李家的狗见了他总会摇尾巴,隔壁张奶奶坐在门槛上摘菜,抬头看见他便露出缺了门牙的笑。这些琐碎的日常,像巷子墙缝里长出的青苔,悄无声息,却充满了生命力。
巷子里的温度
你说这条巷子有什么特别?其实真说不上来。它不像江南小巷那样诗意,也没有北京胡同那么出名。但就是让人踏实。冬天积雪时,总有人天不亮就起来扫雪;夏天暴雨后,邻居会互相帮着疏通积水。老王家的饺子出锅了,总会给隔壁端一碗;谁家孩子放学没人接,巷子里随便哪家都会帮忙照看。
老陈记得,去年他重感冒躺在家,是对门刚搬来的小两口发现了异常。那个90后小伙子二话不说,背起他就往社区卫生站跑。后来他才知道,那天小伙子正要赶去见重要客户。这件事让老陈感慨了很久,在这条根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里,人情味比什么都珍贵。
傍晚时分,巷子就热闹起来。下班回家的摩托车声,厨房里炒菜的滋啦声,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声,交织成最平凡的生活交响曲。老陈喜欢蹲在巷子尽头的那棵老榆树下,看邻居们进进出出。有人拎着刚买的菜,有人端着象棋盘来找对手,还有几个老伙计凑在一起,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点小酒。
变化的痕迹
这些年,根河变了不少。新城区的楼房越盖越高,商业街越来越繁华。很多老街坊搬进了电梯公寓,年轻人更向往外面的世界。但老陈和他们几个老哥们,还是守着这条根河男人钟爱的小巷。他们说,住在这里,心里踏实。
巷子也在悄悄改变。去年统一换了路灯,昏黄的光晕洒在石板路上,比从前亮堂了不少。有几间老房子重新粉刷过,但斑驳的墙角还是能看出岁月的痕迹。最让老陈高兴的是,巷子深处那家开了叁十年的铁匠铺还开着,虽然现在主要做些修补的零活,但每天清晨那叮叮当当的打铁声,依然是巷子里最熟悉的闹钟。
上个月,老陈的儿子从深圳回来,劝他搬去一起住。他带着儿子在巷子里走了一圈,指着墙角的象棋石桌说:“你小时候就是在这儿学会下棋的。”又走到巷子中段:“你七岁那年,就是在这摔破了膝盖,王阿姨给你包扎的。”儿子沉默了很久,最后说:“爸,我懂你了。”
老陈知道,儿子终究是要回深圳的。但没关系,这条巷子会一直在这里,等着每一个离开的人偶尔回来看看,也陪着像他这样留下的人慢慢变老。夜深了,巷子重归寂静,只有几扇窗户还透出温暖的灯光。老陈关上院门,心想,明天又是一个平凡的日子,而这条根河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还会继续它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