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驯服小子姨1中文木鱼》
《驯服小子姨1中文木鱼》
你说怪不怪？这年头，啥稀奇玩意儿都能火。前阵子，我就在一个老同学的朋友圈里，看见他晒了个视频，标题就写着“驯服小子姨1中文木木鱼”。我当时就一愣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“小子姨”？“木鱼”？还“驯服”？这几个词儿搁一块儿，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子莫名的喜感和神秘。
好奇心这东西，一上来就摁不下去。我点开视频，画面有点暗，像在个旧屋子里。镜头中央，还真摆着个深褐色的木鱼，就是寺庙里常见的那种。可接下来的一幕，把我给逗乐了。只见一只手拿着犍槌，敲是敲了，但那节奏……怎么说呢，完全不是“笃、笃、笃”的庄重诵经调，而是“噼里啪啦”一顿乱敲，快的时候像说唱节奏，慢的时候又拖得老长，中间还夹杂着几下特别用力的“哐当”声，活像跟那木鱼有仇似的。背景音里，还能隐约听到一个压着笑的、带点口音的男声，念念叨叨，听不清具体词，但肯定不是经文。
我盯着屏幕，忍不住就笑出了声。这哪是敲木鱼，这分明是在“驯服”它嘛！把个原本肃穆的法器，敲出了喜怒哀乐，敲成了个有脾气、需要被“管教”的“小子姨”。这个“1”字，大概就是系列的第一个视频吧。你别说，这名字起得还真有点传神，一下子就把那种试图掌控某种节奏、却又处处透着笨拙和随性的劲儿给点出来了。
后来我留了心，发现这玩意儿在某个视频平台上，还真有那么一小撮人在玩。它们通常被归类在“解压”或者“搞笑”的标签下面。看多了几个，我渐渐咂摸出点味道来。这“驯服小子姨”的核心，可能压根就不在木鱼本身，甚至不在那乱七八糟的节奏。它更像是一种……情绪的出口。现代人心里头，谁没点烦躁、焦虑、或者就是单纯的无聊呢？对着屏幕发呆是一种排遣，而这种荒诞的“敲木鱼”，成了另一种。
你想啊，规规矩矩的生活过久了，总得找个由头，打破点啥。那清脆的木鱼声，原本象征着清规戒律，象征着一种固定的秩序。可现在，人们偏要给它注入完全相反的、嘈杂的、个人化的生命。这过程里，没有章法，就是瞎敲，但敲着敲着，心里头那点拧巴，好像真就随着这不成调的“笃笃”声，给敲散了一些。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“驯服”呢？驯服的不是木头疙瘩，而是自己心里那头毛躁的“小野兽”。
我还注意到，这类视频的互动特别有意思。评论区里很少有人讨论技巧——毕竟这玩意儿也没啥技巧可言。更多的是“哈哈哈，这敲的是我上班时的心情吧”、“后面那一下猛槌，是我对甲方的态度”、“听着居然有点上头”。你看，大家共鸣的，是那种情绪投射。坚硬的木鱼，成了个沉默的承受者，也是面镜子，照出的是敲击者，乃至观看者自己心里那点不便明说的躁动。
当然，也有人皱眉头，觉得这有点不伦不类，对传统文化不够尊重。这话吧，也有道理。不过换个角度想，一件器物，能在漫长的时光里流淌到今天，除了保持它最初庄严的样貌，是不是也能容得下民间给它涂抹上一点戏谑的、生活的色彩？只要不是恶意诋毁，这种带着玩笑性质的“再创造”，或许也是它生命力的一种延续方式。让它从高高的佛龛上走下来，沾点烟火气，听听普通人的牢骚和笑声。
所以，再看到“驯服小子姨1中文木鱼”这种标题，我不会只觉得它无厘头了。它背后，是一种很直接的、甚至有点笨拙的情绪表达。在这个人人都想表现得精致、得体的时代，偶尔看到这样一种粗粝的、直给的、甚至有点“破罐子破摔”式的快乐或发泄，反而觉得挺真实，挺有趣。生活已经够一本正经了，容得下一只被敲得“嗷嗷叫”的木鱼，好像也不错。下次要是心里堵得慌，说不定我也找个什么东西，试着“驯服”看看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