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一级黄片
人人一级黄片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绕，得从咱们现在这日子聊起。你发现没，现在的人，甭管男女老少，眼睛好像都粘在屏幕上。地铁里、饭桌上、甚至等个红绿灯的工夫，手指头都在那划拉。划拉什么呢？信息呗。海量的信息，哗啦啦地像瀑布一样冲过来，想躲都躲不开。
就在这片信息的汪洋大海里，有那么一种东西，它不显山不露水，但好像哪儿都有它的影子。它不是指那种狭义上的、需要躲躲藏藏的视频。我琢磨着，它更像一种“刺激阈值”被无限拉低后的产物。怎么说呢？就是一些内容吧，它未必直接触碰红线，但总在边缘试探，用强烈的感官刺激、夸张的情绪宣泄、甚至赤裸的价值挑逗，来抓你的眼球。标题怎么惊悚怎么来，封面图怎么扎眼怎么选，内容怎么让人心跳加速怎么编。
这东西，我私下里管它叫“人人一级黄片”。它不是指某个具体的网站或链接，而是一种弥漫的氛围。你刷短视频，忽然蹦出个扭捏作态、衣着省布料的；你看篇公众号文章，点进去满篇都是挑动对立、贩卖焦虑的酸爽文字；就连一些看似正经的资讯推送，也非得配上张令人浮想联翩的插图。它们共同的特点，就是直奔你的本能而去，绕过思考，直接刺激神经，让你在短暂的颅内高潮后，留下更多的空虚和“还想再看一个”的痒痒。
为啥会这样？我觉得，背后是流量这只无形的手在指挥。点击量、停留时长、完播率……这些冷冰冰的数据成了衡量一切的内容标准。为了达标，许多内容的制作者就开始走捷径。既然精心打磨深度内容费力不讨好，那就批量生产“刺激源”好了。久而久之，这种低成本的刺激泛滥成灾，我们的注意力被切割得七零八碎，耐心也越来越稀薄。以前能安静看部电影，现在叁分钟解说都嫌慢；以前能读本厚书，现在刷完一条段子就觉得“获取了知识”。
更麻烦的是，这种“软黄片”看多了，口味就刁了，麻木了。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才能唤起同样的兴趣。这就陷入一个恶性循环：平台推送更刺激的，我们消费更刺激的，创作者则生产更刺激的。我们的时间、注意力和情绪，就在这个循环里被悄无声息地消耗掉了。这其实是一种更深层次的“成瘾”，比单纯看些不良视频更隐蔽，也更普遍。
那怎么办？全怪平台吗？好像也不全是。我们自个儿是不是也习惯了这种“喂到嘴边”的刺激，甚至有点依赖了呢？有时候，主动选择去读一篇长文，看一部节奏缓慢的纪录片，反而需要额外下点决心。这挺有意思的，技术本来是为了让我们更自由，但现在我们好像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信息流给反向塑造了，困在了一种由算法和人性弱点共同编织的舒适区里。
所以，说“人人一级黄片”，更像是个比喻。它提醒我们注意，在这个时代，我们消费的不仅仅是内容，内容也在无形中“消费”着我们，塑造着我们的感知方式和思维习惯。或许，偶尔我们可以试着把手机关上那么一会儿，发发呆，看看云，或者就单纯地和眼前的人聊聊天。让注意力从那些刻意制造的“刺激”上挪开，重新感受一下真实世界的温度和节奏。这不容易，但值得试试。毕竟，眼睛和脑子是自己的，老看些“代餐”，时间长了，怕是会忘了“正餐”是什么滋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