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曰尻夜夜操
曰曰尻夜夜操
这标题看着有点扎眼吧？别误会，咱今天不聊什么出格的事儿。这六个字，是我从老陈那儿听来的。老陈是个跑长途货运的司机，我常在国道边的小饭馆碰见他。
那天深夜，他灌下半杯白酒，指着手机屏幕叹了口气，嘴里就蹦出这么一句。“你看现在这人，曰曰尻，夜夜操。” 我愣了愣。他咧开嘴，露出被烟熏黄的牙，解释说：“就是天天屁股粘着凳子，夜里还在那瞎操劳、瞎折腾。简称，‘坐’得慌，‘忙’得茫。”
这话糙，理儿却一下子戳到我心里。想想咱们，是不是也这样？白天在办公室，一坐八九个小时，盯着电脑，屁股都快和转椅长一块了。这可不就是“曰曰尻”么？到了晚上，本该歇着，手机却不离手。刷不完的短视频，回不完的工作消息，脑子里还在盘算明天的活儿，焦虑着没完成的目标。这精神上的“夜夜操”，比干体力活还累人。
老陈说他最懂这个。以前跑车，身体累，但到了服务站，倒头就睡，呼噜打得震天响。现在呢？车里有各种智能调度，app不停响，盯着路线规划，还得拍视频打卡。晚上躺铺上，眼睛闭着，脑子里还是地图和数字在转。“身子歇了，魂儿还在路上跑。” 他说这就是“瞎操劳”，一种停不下来的精神耗竭。
这种耗竭，悄无声息。它不像体力透支，让你胳膊腿酸疼。它让你对什么都提不起劲，觉得闷，烦，看啥都没意思，可手头的事一件也停不下来。像个陀螺，抽鞭子的好像是自己，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东西。我们得到了更便捷的生活，却也好像把自己套进了一个更快的齿轮里。
我有个写代码的朋友，他说他现在最渴望的，就是“无聊”。不是那种无所事事的空虚，而是一种心里清静静静，能对着窗外发会儿呆，脑子里什么任务清单都没有的状态。他说那才是真正的“充电”。可这种“无聊”，在“曰曰尻夜夜操”的节奏里，成了奢侈品。
难道没办法了？倒也不是。老陈有他的土法子。他每次跑完长途回家，第一件事不是躺下，而是拎个小马扎，坐到自家楼顶的天台上，啥也不干，就看着远处山影发呆半小时。他说这叫“把魂儿叫回来”。这半小时里，没有手机，没有任务，只有风和慢慢暗下来的天光。
我们或许也需要给自己找个“天台时刻”。不是非得去爬山冥想那么隆重。可能就是下班路上，刻意走一段不熟悉的小路，看看街边的树。可能是吃饭时，彻底把手机屏幕扣过去，好好尝尝饭菜的味道。试着打断那种“坐下就起不来，躺下还想看”的惯性轨迹。
身体需要从凳子上解放，心灵也需要从信息的漩涡里打捞上来。老陈那句话，像个糙糙的警钟。它提醒我们，别让自己活成了一句顺口溜里的样子——被钉在座位上，困在深夜里，忙忙碌碌，却又空空荡荡。或许，从今晚开始，我们可以试试，早点放下那块发光的屏幕，让眼睛和心思，都真正地“歇”一会儿。外面的夜色，其实挺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