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干狠狠躁天天澡
久久干狠狠躁天天澡
老张最近总觉得身上不得劲儿。不是这儿痒,就是那儿燥,翻来覆去睡不踏实。老伴儿说他火气大,劝他多喝水,他灌了一肚子凉白开,那股子无名火还是噌噌往上冒,像心里揣了个晒得滚烫的石头。
这天傍晚,他蹲在自家小院门口,看着西边那片火烧云发呆。隔壁李老头拎着个小马扎凑过来,递了根烟。“咋了这是?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”老张接过烟,狠狠吸了一口,那烟雾好像能把心里的烦躁带出去点儿。“说不清,就是浑身不对劲,干得慌,躁得慌,看啥都不顺眼。”
李老头眯着眼笑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。“你呀,这是‘旱’着了!不是地里旱,是身上旱。”他抬手指了指天,“你瞅瞅这天气,闷着不下雨,人都快憋出霉了。你得‘治水’啊老伙计。”老张听得云里雾里,“治水?上哪儿治去?我又不是大禹。”
“简单!”李老头一拍大腿,“天天澡,狠狠洗!不是让你冲凉,是让你好好泡,把那层燥气泡软了,泡化了。”他说起自己以前在厂里干活,一身油污汗碱回家,不拿热水狠狠搓一遍,骨头缝里都痒。现在条件好了,反而忘了这最朴素的道理。人活着,不能离了“水”的滋养,这“水”不只是喝的水,更是那种从头到脚、由外而内的浸润。皮肤“渴”久了,人就会变得干巴巴,焦躁不安。
老张将信将疑,当晚就试了试。他没进淋浴间冲两下完事,而是翻出了尘封的大木盆,烧了满满一壶开水,兑上凉水,温度调得微微烫皮肤。他慢慢坐进去,那一瞬间,热水包裹上来,从脚底板到天灵盖,好像千万个紧绷的绳结,“咔哒”一声,同时松了那么一点点。
热气蒸腾起来,他闭上眼睛。脑子里那些乱糟糟的念头——儿子工作不顺心、菜价又涨了、楼上总在半夜挪椅子——都像水汽一样,慢慢飘起来,散开了。他感觉到皮肤的毛孔在张开,那股憋在身体深处的“躁”,仿佛真的随着汗水,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。他拿起老丝瓜瓤,给自己搓背,下手有点狠,皮肤泛起红印,却有一种奇异的痛快感。这不是自虐,是把那层看不见的“灰”,那层让人不舒服的“壳”,给狠狠地刮了下来。
从那天起,老张把“天天澡”当成了个正经事。不再是任务,而是一种仪式。下班回来,先不急着吃饭,而是给自己留出这二叁十分钟。有时候加点艾草,有时候就清水。重点是“狠狠躁”那一番搓洗,和“久久干”之后那种彻底放松的状态。他发现,当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彻底安抚后,心里那块“旱地”好像也得到了灌溉。
变化是悄无声息的。他晚上睡得更沉了,白天跟人说话,语气也缓了不少。老伴儿纳闷,问他是不是偷吃了啥“去火”的仙丹。老张乐了,指了指卫生间的大木盆。“仙丹在那儿呢。”他说,人活一世,身体和心情是连着的。外面脏了,心里容易堵;心里燥了,身体也跟着干。这一盆热水,洗掉的不光是汗泥,更是白天沾上的疲沓、憋闷和火气。
现在,老张偶尔也跟李老头在门口闲聊。两个老头摇着蒲扇,看着巷子里的孩子跑来跑去。老张心里那片“旱地”,早已被这日复一日的“治水”工程,浇灌得平和而润泽。他明白了,对抗生活的“燥”,未必需要什么高深法子。有时候,就是回到最简单的事情上去,认认真真对待自己,让温热的水流,成为每一天安稳的句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