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27 03:31:46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应城火车站,听见两个大叔在街边聊天,声音压得低低的。“就那边巷子,”穿灰夹克的朝西边努努嘴,“两百块一次,老地方了。”旁边戴鸭舌帽的咂咂嘴:“胡同里头也这价,熟门熟路的。”我放慢脚步,竖着耳朵想再听几句,他们却瞥见我,立刻散开各走各的了。

这事像根刺卡在我心里。火车站周边我常来,怎么从没注意过这些角落?下午四点的阳光斜斜照着,把那些窄巷切成明暗两半。巷口晾着褪色的衬衫,垃圾桶边堆着泡沫箱,几个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摘豆角。表面看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市井画面,可仔细瞧,有些门帘后头透着暧昧的粉红光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

巷子里的脚步声

我拐进一条叫“幸福里”的巷子,宽不过两米,墙皮剥落得像地图。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不紧不慢地跟着。我假装系鞋带,余光扫见个穿黑外套的男人,他走到一扇绿铁门前,有节奏地敲了叁下。门开条缝,他闪身进去,整个过程不到五秒。

继续往里走,有个杂货铺老板娘正训孩子:“作业写完没?整天野!”我买瓶水,顺口问:“大姐,这巷子住家多吧?”她头也不抬:“租房的多了,白天静悄悄的,天黑才热闹。”话音刚落,对面二楼传来女人笑声,窗帘缝隙里晃过人影。老板娘突然不说话了,低头整理货架。

我想起朋友老周说过,他在这片租过房。“晚上回来,常看见些年轻姑娘蹲在路口抽烟,穿得单薄,大冬天的瑟瑟发抖。有次我问其中一个,这么冷干嘛不进屋?她苦笑说,还没挣到今天的份子钱。”老周叹口气,“都是讨生活,但这两百块一次的钱,赚得不容易啊。”

胡同比巷子更隐蔽些,七拐八绕的。墙上有用粉笔画的箭头,浅浅的,指向些半地下室的人口。偶尔能闻到廉价香水混着消毒水的味道,那味道很特别,甜腻里带着刺鼻,闻过一次就忘不掉。

在胡同口碰上收废品的叁轮车,大爷扯着嗓子喊:“旧电视旧冰箱——有卖的没?”等他骑到我跟前,我递根烟问:“大爷,这胡同里生意不错啊?”他摆摆手没接烟,指指墙上“禁止吸烟”的牌子:“小姑娘们怕火。生意嘛...比我们收废品的强。”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,蹬车走了。

天色暗下来,路灯陆续亮了。巷子和胡同开始活泛,那些原本紧闭的门开了两叁扇,透出灯光。有辆电动车停在不远处,骑手看了眼手机,朝某个门洞走去。他动作很熟练,像是常客。这时我手机响了,家人催我回家吃饭。挂掉电话再抬头,那骑手已经不见了。

离开时经过火车站广场,大屏幕上滚动着城市宣传片——“文明应城,幸福家园”。霓虹灯照亮了新盖的高楼,而身后那些巷子和胡同渐渐隐进夜色里。也许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里又变回普通的居民区,买菜的大妈、放学的小孩、下班的夫妻,生活照常进行。但那些对于应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故事,还在某些角落里悄悄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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