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学上课脱内裤
女同学上课脱内裤
这事儿发生在初叁那年，一节下午的物理课上。阳光懒洋洋地穿过玻璃，照得空气里的粉笔灰都清晰可见。老陈正讲着浮力定律，声音平缓得像催眠曲。我正盯着黑板上的公式发呆，眼皮子开始打架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我斜前方隔着两排的座位，那个平时安安静静、总低着头看书的女生小薇，忽然有了点奇怪的动静。她先是把校服外套的袖子往下拉了拉，盖住了半个手背，然后整个人的肩膀微微缩了起来，头埋得更低了。我当时没太在意，以为她就是困了，或者衣服不太舒服。
可接下来，我瞥见她放在课桌下的手，似乎在极其缓慢地、一点点地移动。她的身体也随着手的动作，有极其轻微的、不自然的调整。那感觉……怎么说呢，不像是在整理裤子口袋，也不像是在挠痒痒。那是一种带着犹豫，又不得不做的别扭劲儿。我的睡意一下子跑了大半，心里犯起嘀咕：她到底在干嘛？
教室里很安静，只有老陈讲课的声音和偶尔翻书的沙沙声。大部分同学要么在听讲，要么在走神。可能除了我，没人注意到那个角落里细微的异常。我的心跳莫名有点快，说不上来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。青春期嘛，对异性同学有点模糊的关注也正常，但眼前这情形，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过了大概一两分钟，我看着她好像轻轻吸了口气，然后肩膀彻底放松下来，那只在桌下的手也拿了上来，规规矩矩地放回了桌面。她的脸侧对着我这边，我能看到她耳朵尖红得厉害，一直红到了脖根。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课本，一动不敢动，那样子，像是刚做完一件天大的、见不得人的事。
这事儿在我心里憋了好几天。直到有一次，几个女生在走廊聊天，我无意中听到她们提起小薇，说她最近好像身体不太舒服，裤腰的地方总是磨得皮肤又红又痛，医生建议要穿特别柔软宽松的棉质内衣，最好别有任何勒痕。我这才恍然大悟。那天下午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那粗糙的布料折磨得受不了了，才在课桌的掩护下，偷偷做了那个艰难又尴尬的决定——把让她痛苦不堪的内裤脱下来，以求片刻的轻松。
我忽然就觉得，自己那天的窥探和猜测挺没意思的。那不是什么怪异的举动，背后也没有任何我们当时可能胡思乱想的、带着色彩的原因。那只是一个被身体不适困扰的女孩，在公共场合里，一次孤立无援的、近乎本能的自我处理。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气，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，才能在那样的环境里完成那个动作？她当时的紧张、羞愧和事后那通红的耳朵，现在想来，都让人心里有点发酸。
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，就是很多时候，我们眼睛看到的，可能只是事情最表面、最容易被误解的一层。尤其是在那个对什么都敏感又懵懂的年纪，很容易就把一件普通的事，想复杂了，想歪了。一个看似出格的行为，背后可能藏着说不出口的难处，或是身体上真实的痛苦。我们太容易用自己的尺子去量别人，却忘了去听听对方的故事。
后来我再看到小薇，心里那点好奇和异样感全没了，反而多了点说不清的尊重。她依旧安静，不怎么说话。但我知道，在那节沉闷的物理课上，她独自面对并处理了一个属于她的、小小的难题。这或许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吧，学会忍耐，也学会在不得已的时候，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，哪怕那过程充满了旁人无法理解的狼狈。
那节课后来怎么结束的，老陈讲了什么，我全忘了。但那个午后，阳光里浮动的尘埃，女孩通红的耳廓，以及那份沉默中巨大的尴尬与释然，却一直留在了记忆里。它提醒我，在急于对别人的行为下判断之前，或许可以先停一停，想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