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书记的又粗又大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6:50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老书记的又粗又大

村里人说起老书记,总爱提起他那“又粗又大”的物件。你可别想歪了,这说的,是他那杆老烟枪。

老烟枪确实够分量。烟杆是硬木的,深褐色,油光发亮,不知被他摩挲了多少年。烟锅是黄铜的,沉甸甸,有小孩拳头那么大。烟嘴呢,据说是早年间用一块好玉磨的,温润得很。这一整套家伙什儿,加起来得有小二斤,握在手里,那叫一个实在。老书记没事就爱把它别在腰后头,露出半截粗壮的烟杆,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,像他这个人一样,稳当,有底气。

这杆烟枪,陪了他大半辈子。早些年开山修路,他是总指挥。大伙儿累得直不起腰,他就蹲在石堆上,“吧嗒吧嗒”抽上几口。烟雾缭绕里,他眯着眼看前方盘山的线路图,那烟锅里的红光一闪一闪,像是他脑子里转着的念头。有时候遇上难啃的硬石头,工地上没了声响,他就把烟枪在鞋底上“梆梆”磕两下,震落烟灰,也像把大伙儿的沉闷给磕掉了。“怕啥?”他嗓门洪亮,“石头硬,能有咱的骨头硬?烟杆子粗,正好给咱壮胆!”说来也怪,他那粗大的烟枪往那儿一摆,好像真能镇住场子,大伙儿心里就踏实几分。

后来村子搞发展,种果树,搞养殖,事儿更多了。村里开会,经常吵得不可开交。张家的地想改水渠,李家的果园嫌路窄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老书记呢,往往不急着说话。他慢悠悠地掏出烟丝,按进那硕大的烟锅里,划根火柴点上。他抽得深,烟雾从他鼻孔里缓缓喷出,形成两股粗壮的白柱子。整个会议室就安静下来,只听见他“嘶——呼——”的吸烟声。那烟雾,仿佛有魔力,把浮躁的空气都给镇住了。等一锅烟抽完,他在桌沿上轻轻一磕,才开口:“吵完了?那我说两句。”他说的往往不多,但句句都在点子上,能把那些乱麻一样的利益关系,理得清清楚楚。这时候,那杆又粗又大的烟枪,就成了他思考的象征,沉甸甸的,装着经验和智慧。

有人笑话他老土,说现在谁还抽这玩意儿,都抽过滤嘴了。老书记听了只是笑笑,照样摆弄他的老伙计。他说,过滤嘴香烟,轻飘飘的,没味儿,两口就抽完了,像那些花里胡哨、不顶用的面子工程。而他这烟枪,实在,耐抽,一口是一口的劲道,就像咱们干事,得扎扎实实,一步一个脚印。这烟枪的“粗大”,在他这里,成了一种务实作风的隐喻。它不精巧,不讨巧,甚至有些笨重,但它经得起时间磨,扛得住事儿,里面烧的是真材实料。

如今老书记退下来好些年了,腰板没那么直了,但那杆烟枪还是别在身后。村里遇到啥难决断的事儿,年轻人还是习惯去他家坐坐。他也不多给主意,就是听着,然后点上烟,慢慢地抽。来访的人看着那袅袅升起的、粗壮的烟柱子,闻着熟悉的、略带辛辣的烟味,心,不知怎的,就静下来了。他们看的不是烟,是那份经过岁月沉淀的定力。

前几天,村里那条他当年主持修的老路要拓宽。动工前,老师傅们特意请他去看看。老爷子站在路边,望着熟悉的山坳,没说啥,只是掏出烟枪,满满地装上一锅,“吧嗒”一声点上火。阳光照在他身上,也照在那杆油光水滑的烟枪上,铜烟锅反射着暖洋洋的光。烟雾升起来,融进山野的空气里。旁边年轻的村干部看着,忽然明白了点什么。这“又粗又大”的背后,哪里只是一杆烟枪呢?那是一种沉稳担当,是风风雨雨里练出来的主心骨的模样,是能让乡亲们心里觉得“稳当”的东西。这种东西,不张扬,却比什么都有分量。

老书记磕掉烟灰,把烟枪重新别回腰后,拍了拍身边小伙子的肩膀:“干吧,照图纸来,错不了。”那杆烟枪随着他的动作,又晃了晃,沉默,而坚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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