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奶被揉得又硬又爽
两个奶被揉得又硬又爽
你肯定在想,这标题有点儿不正经吧?别急,先听我讲个故事。这话不是我说的,是老陈,我家楼下早餐铺的老板,昨天揉着肩膀跟我念叨的原话。他那对宝贝,可不是你想的那回事。
老陈的“两个奶”,说的是他每天凌晨叁点就要开始揉的两大团发面。一盆是白的,做馒头包子;一盆掺了玉米面,黄澄澄的,蒸窝头。二十年了,雷打不动。
我总爱看他揉面。那双胳膊,比常人大腿还粗,青筋像老树的根盘着。面粉“噗”地撒在案板上,堆成个小雪山,中间掏个窝,山泉水“咕咚咕咚”倒进去。他的手掌像两把厚实的铲子,插进去,一搅,一拌,粉就成了絮,水就成了浆。这当口,最关键。
“揉面啊,你得恨它。”老陈常这么说,腮帮子跟着使劲,“不能温柔。你得把它当成个犟脾气的活物,跟它较劲。”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,用掌根狠命地推、碾、卷回来,再推出去。面团起初软塌塌的,粘手,粘案板,不成形。但老陈不罢休,额头的汗滴进面粉里,他也不擦。就这么推碾卷压,周而复始。
嘿,你猜怎么着?那团软泥似的东西,渐渐就有了骨气。不粘了,光溜了,在案板上发出“嘭、嘭、嘭”沉闷而结实的响声。老陈的手指按上去,面皮“嗖”地回弹,几乎看不见指印。这时候,他才会咧开嘴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:“看,这就揉‘硬’了。硬了,才爽利!”
这个“硬”,是筋道,是骨子里的韧劲儿。没有这一道死力气,面就泄了,蒸出来的馒头趴窝,没精神,一咬粘牙。老陈说的“爽”,是这团面终于服帖了,听话了,任你搓圆捏扁,它都带着一股子内在的弹力。也是他自己,出一身透汗,筋骨活动开了,心里那股说不出的通透。
另一团玉米面,更是考验。玉米面散,缺乏黏性,更难成团。老陈的法子是,先用开水烫过一部分,激出香气,再用凉水和剩下的。两样掺在一起,那手感,完全是另一番天地。它更糙,更倔,揉起来沙沙作响,像在对付一团温暖的沙子。但老陈一样对待,甚至更耐心些。他说,这粗粮,你多付出一分力气,它回馈你的香味就多一分醇厚。
天边泛起蟹壳青的时候,两大团面就揉好了,盖着湿布,静静醒在一旁。它们会慢慢膨胀,变得松软,但内核那被揉出来的“硬气”和“爽利”却留下了。那是口感的关键,是馒头掰开一层层,窝头咬下不散不渣的秘诀。
所以啊,老陈的“两个奶”,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,是日复一日跟生活较劲又和解的实体。这揉面的过程,枯燥吗?真枯燥。累吗?真累。但就在这一下下的揉捏里,一些东西被赋予了形状和灵魂。生活的滋味,有时候就是这么揉出来的,带着劲道,带着汗味,也带着掌心实实在在的温度。
蒸汽升腾起来的时候,第一笼馒头出锅了,白胖胖的,顶着笑脸。老陈捡一个递给我:“尝尝,今儿这面,揉得特别到位。”我咬一口,确实筋道,麦香混着淡淡的甜,在嘴里弹开。这味道,或许就是“硬”和“爽”最好的注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