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毛片黄
一级毛片黄
老王最近有点烦。不是工作压力大，也不是家里闹矛盾，是心里头那点痒痒挠不着。夜深人静，孩子睡了，老婆刷着剧，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，心里像有只猫在抓。他知道自己想去哪儿看，那些网站，像藏在巷子深处的暗门，闪着暧昧的光。他管那叫“一级毛片”。
这词儿怎么来的？老王自己也说不清。大概就是觉得，那些东西像分级似的，越往里，越“够劲”，越“黄”。他点开过一个链接，页面跳转得飞快，弹窗一个接一个，手机突然发烫。那一瞬间，他脑子里闪过新闻里说的木马病毒、账号被盗，吓得他赶紧关了流量，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甩到沙发上。心跳得咚咚响，一半是没看成的不甘心，一半是后怕。
其实啊，老王这心思，不少爷们儿都有。生活平淡得像白开水，总想找点刺激，觉得那屏幕后面是另一个世界，能满足所有想象。可那地方，真进去了，多半不是桃花源。画质粗糙不说，情节更是离谱得可笑，看多了只觉得腻味，心里反而更空落落的。老王后来跟哥们儿喝酒，半醉时吐露过一句：“那玩意儿，看的时候火烧火燎，看完了，就觉得……挺没劲的，还觉得自己有点龌龊。”
这“一级”的诱惑，说白了，是种即时又廉价的刺激。它不需要你付出情感，不需要经营关系，点开就有，关了就忘。可人这种动物，高级就高级在需要点精神头儿。长期泡在那片“黄”汤里，眼光容易变得挑剔，看身边人都缺点味道；心思变得浮躁，沉不下气来体会真实生活里那些细水长流的温情。更实际的，那些来路不明的网站，真是隐私泄露的重灾区，手机里那点工资、那点家庭信息，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盘子里的菜。
老王后来变了。倒不是立地成佛，是他自己琢磨过味儿来了。有一次他试着把刷那些网站的时间，用来跟着视频学做了一道老婆爱吃的糖醋排骨。厨房里搞得乌烟瘴气，成品也有点焦黑。可老婆下班回来，看见那一桌子（虽然就一个主菜），眼睛里的惊喜和笑意，是屏幕里任何画面都给不了的。那一刻的满足感，实实在在，暖烘烘的。
真实的生活，它的“色彩”不是那种直白刺眼的“黄”。它是老婆生气时翻的白眼，是孩子考砸后耷拉的脑袋，是周末午后阳台上晒着太阳的一杯茶。这些画面不刺激，却扎实，有温度。追求感官的“一级”，往往就把生活的“一级”给丢了。老王现在偶尔还会心里痒，但他学会了起身倒杯水，或者去阳台看看楼下遛狗的人。那股劲儿，一会儿也就散了。他觉得，能把持住自己，不去碰那些虚头巴脑的“暗门”，才算是个明白人。这日子啊，还是得在太阳底下，过得清清白白、踏踏实实，才有真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