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沁阳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那个傍晚的寻鸭故事
巷子口王阿姨急匆匆的身影，让我想起去年夏天在沁阳老街看到的场景。那天太阳刚落山，就听见隔壁李婶站在二楼阳台朝下喊："我家那只花脖子鸭子又不见啦！"她扶着栏杆往下张望，嘴里念叨着："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？"楼下收废品的老陈仰着头回话："刚才看见它往河堤方向去了，您得上堤坝找找。"
说来也怪，沁阳这地方水系纵横，家家户户养鸭子都养成精了。我家隔壁那栋叁层小楼，张家奶奶每天都要上演寻鸭戏码。有时鸭子躲在屋顶太阳能热水器后面，她就得爬梯子上去；有时鸭子钻进地下室堆放杂物的角落，她又得打着手电筒往下找。每次见她忙活，邻居们都会笑着问："今天您家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啊？"
记得有回周末清晨，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。推开窗看见张家奶奶正猫着腰在花坛里翻找，手里还抓着把稻谷。她看见我就叹气："这鸭子真会挑地方，专往高处飞。昨天落在王大爷家平房上，今天又不知钻哪个阁楼去了。"我帮她绕着房子转了两圈，最后在后院柴堆顶上发现了那只悠闲梳理羽毛的鸭子。
老街坊们都说，在沁阳找鸭子可是个技术活。河边的住户得注意鸭子可能溜达到下游水闸，那里的石缝经常藏着避暑的鸭群。而住在坡地上的居民，则要留心鸭子会不会顺着台阶往更高的菜园子跑。刘叔有次找鸭子找到半山腰，发现他家那只带头鸭正领着七八只同伴在水塘里嬉戏。
现在想想，沁阳女人寻鸭位置这件事，倒成了本地特有的生活画面。前两天路过社区广场，还听见两个大姐在交流经验："我家那两只总爱往高处跑，得在阁楼备个竹筐。""我家的就爱钻地洞，得把地下室通风口都堵严实。"她们说得起劲，旁边的小孩听得入神，仿佛在听什么有趣的冒险故事。
这些年来，沁阳的城市建设变化挺大，好多老院子都拆了改建楼房。不过家家户户还是保留着养几只鸭子的习惯。只是现在的年轻人找鸭子都改用手机拍照发邻里群，但老人们还是习惯仰着头喊两嗓子，或者低头查看泥地上的爪印。这种传统的寻鸭方式，反倒让冷清的巷子多了些烟火气。
黄昏时分，我又看见张家奶奶端着食盆站在院子里。她先抬头望望屋檐，又弯腰看看花丛，嘴里轻轻唤着鸭子的名字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那些对于"上面还是下面"的寻找，仿佛已经成了她日常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仪式。或许对她来说，每天这样上下寻找的过程，比真正找到鸭子更让人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