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农村野外叠叠飞叠叠飞
中国农村野外叠叠飞叠叠飞
前阵子回了趟老家，我二叔拉着我去河滩边上那片空地，说要“搞点新意思”。我心想，这穷乡僻壤的，能有什么新花样？结果到那儿一看，好家伙，几个乡亲正围着个土砌的灶台忙活，柴火噼啪响，一口大铁锅架在上头，炖着自家养的走地鸡，香气飘得老远。
我二叔大手一挥，咧着嘴笑：“瞧见没？咱这‘农村野外叠叠飞叠叠飞’，不比城里那些个烧烤摊子差！”他这洋泾浜的英文词儿，配上这地道的乡土场景，把我给逗乐了。但这不正是咱中国农村现在的一个小缩影吗？老传统里，掺和着点新尝试。
这所谓的“叠叠飞叠叠飞”，说到底，核心就是个“乡土灶火”。你别看城里人玩露营烧烤，装备精良，调料齐全。咱农村这个，骨子里透着一股子“就地取材”的实在劲儿。柴火是后山捡的枯枝，菜是屋后园子里刚摘的，鸡鸭是自家散养的，鱼是门前塘里现捞的。这味道，是带着泥土气和草木香的，是任何精致酱料都调不出来的。
我蹲在灶边帮着添柴，火光映在人脸上，暖烘烘的。邻村的张伯也凑了过来，抿了口自家酿的米酒，话匣子就打开了。“现在啊，村里路修好了，城里来的小车周末时不时就能看见几辆。有人就嘀咕，说咱这土灶台、大铁锅，说不定也能成个景儿？”他顿了顿，像是琢磨着什么，“不过咱自己人乐呵，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这话在理。这“乡土灶火”的魅力，远不止于吃。它是一种氛围，是邻里乡亲围在一起的热闹。大家不用手机先“消毒”，而是七手八脚地帮忙，扯着嗓门聊天，笑声能惊起飞鸟。孩子在不远的草垛边追跑，狗在脚边打转。这种热腾腾的、带着人情味的烟火气，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。
锅里的汤汁咕嘟咕嘟滚着，香气越来越浓。我二叔掀开锅盖，白汽“呼”地腾起，他得意地展示着他的手艺。这场景让我想起小时候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，或是农忙结束，村里也会这么聚在一起吃“大锅饭”。形式好像变了，又好像没变。变的是，现在生活好了，锅里的内容更丰盛了，大家有了闲心专门为“聚”而聚；不变的，是那团火，和围着火的人情。
天渐渐擦黑，有人打开了带来的充电灯，挂在树杈上。灯光不亮，反而衬得灶火更暖。大家端着碗，或站或蹲，吃得鼻尖冒汗。远处是黑黝黝的、安静的田野，近处是这片光亮和喧闹。我突然觉得，这“农村野外叠叠飞叠叠飞”，搞不好真能成个不错的由头。它不是要模仿谁，而是把咱自己最踏实、最热乎的生活模样，端了出来。这背后倚靠的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“就地取材”的智慧，和那份想把日子过红火的劲头。
夜风起来了，吹得火光摇曳。但灶膛里的底火还很旺，红彤彤的，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。这团“乡土灶火”，或许星星点点，正悄悄在许多类似的村庄角落里，温暖地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