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山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鹤山周边200元爱情存在吗
那天在鹤山老街的糖水铺,听见隔壁桌两个阿姨边剥花生边闲聊。“现在哪还有真心哦,两百块连顿饭都不够。”穿花衬衫的阿姨撇撇嘴,勺子敲得碗沿叮当响。我突然就想,鹤山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?
想起零几年那会儿,表哥谈恋爱经常揣着两百块招摇过市。那时滨江路还没修景观带,他和女朋友能在江堤坐整晚,五块钱的甘蔗汁两人分着喝,剩下钱够买两笼虾饺当夜宵。有回他神秘兮兮跟我说,真正喜欢的人,连她咬过的糯米糍都显得特别甜。
物价涨了,真心就要打折吗
现在商场餐厅随便人均百来块,电影票都要四五十。但感情这事儿吧,好像不能光按消费水平算。去年冬天在沙坪坝天桥遇见卖烤红薯的老夫妇,奶奶找零钱时总往爷爷手里塞暖宝宝。他们的铁皮炉子边贴着微信支付码,可爷爷还是会从腰间掏出老式皮夹,里层珍藏着1985年的结婚照。
朋友上个月分手后天天泡在酒吧,有晚醉醺醺给我算账:“追她时送的口红叁百,生日餐厅八百,车票酒店加起来都够买台洗衣机了。”他红着眼睛笑:“早知道当初该在鹤山周边找找200元爱情存在吗。”可我记得他手机里存着前女友熬夜织围巾的照片,毛线才花了二十八。
其实在鹤山老街的修表铺、菜市场的鱼丸摊,见过不少这样的画面——阿姨会给看摊的大叔带自家腌的咸菜,装咸菜的玻璃罐还细心地包着方格手帕。他们可能从没听过“消费主义陷阱”这种词,但晓得雨天要给对方留把伞。
藏在市井褶皱里的温度
常去买豆浆的夫妇告诉我,他们二十年前摆摊相遇,那会儿城管来了他帮她推车跑,撒了的豆浆把两人裤腿淋得黏糊糊的。现在他们在鹤山新城买了小两居,早晨还是四点起来磨豆子。有次听到熟客开玩笑问:“这么多年也没见你们涨价,现在鹤山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?”大叔正给豆浆封口,头也不抬:“她嫁我时彩礼才八百,现在每天多挣叁十块给她买降压药。”
或许我们总把爱情想得太复杂。要匹配学历星座,计较谁多付了打车费,忘了感情本就像南风里的木棉花,该开的时候自然就红了。上次在古劳水乡看赛龙舟,看见划船的小伙子到终点时,突然从船板下掏出朵湿漉漉的荷花,准是趁转弯时偷偷掐的。岸上等他的姑娘跺着脚骂他傻,转头用袖子帮他擦汗时的眼神,亮得能映出整条西江。
倒不是说非得穷着谈恋爱。只是琢磨鹤山周边200元爱情存在吗这个问题时,突然觉得现代人把“值得”这两个字称得太仔细。我爸妈那代人会修整条路的自行车链,现在的人连手机贴膜都要找专卖店。感情里太多精密计算,反而忘记心动本不该标价。
昨晚散步经过新建的购物中心,玻璃幕墙亮得像镀了金。转角巷口却晃着盏煤油灯,守旧书摊的婆婆正给老伴读《红楼梦》。老爷子患了白内障,婆婆就每天挑段落的读。我蹲在武侠小说架前挑书,听见她念到“弱水叁千只取一瓢”,老爷子忽然打断:“你声音好像又哑了,明天该买胖大海。”
走出巷子时手机震了下,跳出一条新消息:“在干嘛?”我低头按着键盘,想起书摊边那盏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的灯。或许鹤山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这个问题,本身就不需要标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