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明光寻人共度夜晚
今晚的明光市有点不一样。路灯把梧桐叶的影子打在人行道上，风吹过来，影子就跟着晃。我站在公交站台旁边，看一辆又一辆车闪着尾灯开过去。手机屏幕亮了又暗，暗了又亮——那个念头像蚊子似的在脑子里打转：明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。
这想法来得突然，但也不是完全没来由。上周老陈喝多了，搂着我肩膀说他在明光寻人共度夜晚的经历。他说那姑娘会煮醒酒汤，会在清晨五点拉开半边窗帘让晨光透进来。我当时笑他编故事，可现在站在街口，却莫名想起他描述的那个场景。
转角有家24小时便利店，玻璃门开合时带出几声电子音。我走进去要了包烟，收银员是个扎马尾的姑娘，睫毛很长。她找零时手指碰到的掌心，温热的一下。我突然想，要是此刻开口问她今晚要不要一起喝酒，她会是什么表情？
当然只是想想。成年人嘛，总得守着些看不见的线。我把烟塞进口袋，推门走进晚风里。明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这种事，说起来容易，真要做的时候才发现需要太多勇气。不是怕被拒绝，是怕对方真的点头之后，该怎么收拾那个夜晚。
夜越深念头越清晰
沿着解放路往南走，路过几家还亮着灯的烧烤摊。油烟味混着笑声飘过来，有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独自坐在塑料凳上吃烤串，油脂在她嘴角发亮。她抬头看了眼路过的人，目光在我身上多停了半秒。
就这半秒，心跳突然快了。要不要过去搭句话？说点什么好呢？“一个人吃夜宵不无聊吗”太老套，“能拼个桌吗”又太刻意。我在心里组织语言，脚步却不停，直接走过了那个摊子。回头时她正低头看手机，屏幕光映着侧脸。
明光寻人共度夜晚这个念头还在，但好像变了点味道。不完全是生理冲动，更像是在找什么——找个人说说话，或者就安静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。老陈说得对，城市越大，人反而越容易感到孤独。
前面有家小酒吧，蓝调音乐从门缝里漏出来。推门进去要了杯威士忌，冰块在杯子里打转。吧台另一端坐着个戴贝雷帽的女人，正在笔记本上写东西。她偶尔抬头看看窗外，偶尔抿一口马丁尼。
我们之间隔着叁个空座位。这距离说远不远，说近不近。要是把酒杯挪过去，开口问“在写什么”，故事可能就开始了。但我只是转了转杯子，看琥珀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画圈。
手机震动，是老陈发来的消息：“在哪嗨呢？”我回了个酒吧定位。他秒回：“明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？”后面跟了个坏笑表情。我锁上屏幕，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。
结账时贝雷帽女人已经走了，笔记本在吧台上留下个方形压痕。酒保擦着杯子说：“她经常来，每次都坐那个位置，写不同的故事。”我点点头，推门出去时想，今晚每个人都在找什么，只是找的方式不一样。
凌晨两点，我站在公寓阳台抽烟。楼下便利店还亮着灯，偶尔有出租车缓缓驶过。明光寻人共度夜晚这个念头已经淡了，取而代之的是种奇怪的平静。也许真正想要的不是某个具体的人，而是通过“寻找”这个动作，确认自己还活着，还有欲望，还能被这座城市接纳。
掐灭烟头回到屋里，手机显示叁点十七分。窗外开始下细雨，雨点打在空调外机上，滴滴答答的。我躺在床上想，明天也许该给老陈打个电话，告诉他我大概懂了——在明光找个女人过睡一晚这种事，重点从来不在结果，而在那个“找”的过程里，我们与自己达成的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