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上司出差玩7天第一集
新婚之夜上司出差玩7天第一集
婚宴的喧闹声好像还没散尽呢。我瘫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，领带扯开一半，看着窗外夜景发呆。新娘子在浴室洗漱，水声哗啦啦的。按剧本走，这会儿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对吧？可我手机屏幕亮得刺眼，微信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。
“李总临时决定，你明早七点跟去广州出趟差。项目紧急，辛苦。”发信人是部门主管老赵。后头还跟了条语音，点开是他压着嗓子的声音：“小李啊，知道你今天大喜，但机会难得。李总点名要你跟着，表现好了，回来那个小组长的位置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但意思全在省略号里了。
浴室水声停了。我赶紧把手机扣沙发上。妻子小薇擦着头发出来，脸上红扑扑的，眼睛亮晶晶地看我。我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。
“那个……小薇，”我舌头有点打结，“公司刚来消息，明天一早，我得跟大老板出差去。”话说完，自己都觉得像编的。哪有这么巧的事？新婚夜通知出差？
小薇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。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的声音。她走过来，坐我旁边，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，凉凉的。“去多久？”她问，声音挺平静。
“说是……七天。”我说完就低下头，不敢看她眼睛。这工作与生活的平衡，新婚头一晚就被砸得稀碎。
她没闹，真的。就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过了好一会儿，才说：“那……今晚早点休息吧。我给你收拾行李。”她起身去拿箱子，背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单薄。我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，喘不过气。这算什么事儿啊？
后来躺在床上，我俩都没睡着。黑暗中，她忽然小声问：“真是出差吗？”我转过身，对着她方向，急得差点发誓：“千真万确！我也懵着呢！”她轻轻叹了口气，那口气叹得我心里发酸。职场规则有时候真像一张看不见的网，你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，就被缠得动弹不得。
第二天天没亮我就溜出酒店了。拖着箱子走在空荡荡的街上，回头看看那扇还暗着的窗户，觉得自己像个逃兵。赶到机场，李总已经到了。五十多岁的人，精神头十足，看见我，拍拍我肩膀：“小伙子，新婚就出来拼，有前途！”我挤出笑，心里苦笑，这前途的代价，是不是有点大？
飞机上，李总坐我旁边，闭目养神。我憋了一肚子问题，又不敢问。这趟差出得不明不白，行程表没有，会议安排也没见着。看着窗外的云层，我忽然想起小薇昨晚那个眼神。心里空了一块。
落地广州，接机的车直接把我们拉到一家豪华酒店。办入住时，我愣住了。行程单上写着：连续入住七日。李总拿着房卡，冲我笑笑：“先休整一下，下午自由活动。工作的事，不急。”
我回到自己房间，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楼下珠江的车水马龙，彻底糊涂了。这哪像紧急出差？倒像是……度假来了？手机震了，是小薇的信息：“到了吗？一切顺利？”我盯着屏幕，手指悬着，不知道该怎么回。说顺利？可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下午，我在酒店附近漫无目的地走。广州天气闷热，跟我心情一样黏糊糊的。路过一家珠宝店，橱窗里摆着对精致的耳环。小薇上次逛街时多看了两眼，我没舍得买。现在想想，真蠢。我走进去，刷卡买下了。就当是……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吧。
晚上，李总叫我去他房间。我以为终于要谈工作了。结果进去一看，他穿着浴袍，桌上开着红酒，电视里放着球赛。“来，坐。”他给我倒了杯酒，“放松点，别那么紧张。出差嘛，不一定都是开会谈判。”
我端着酒杯，没喝。心里那根弦绷紧了。这气氛，太不对劲了。李总抿了口酒，慢悠悠地说：“你知道为什么带你出来吗？”我摇头。他笑了，眼神有点深：“公司里，有些人是做事的人，有些人是‘自己人’。我看你，挺机灵的。”
这话像颗小石子，投进我心里，激起一片乱七八糟的涟漪。职场潜规则的苗头，我好像摸到一点边了，又好像更糊涂了。我忽然想起出门前，老赵那句没说完的“小组长的位置”。代价呢？代价是什么？
回到自己房间，已经快半夜了。我给小薇发信息：“睡了吗？”她秒回：“没。在等你消息。”我鼻子有点酸。打了又删，最后只发了句：“这边……有点复杂。回去跟你细说。给你买了礼物。”
她回了个拥抱的表情。我看着那个表情包，发了很久的呆。这趟莫名其妙的“出差”才第一天。后面六天，等着我的，到底是什么？我躺在床上，盯着天花板。新婚妻子在千里之外，而我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，卷入一场看不清规则的游戏。枕头有点硬，硌得我脑袋疼。窗外的广州，灯火通明，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