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尝了销魂少妇邻居
初次尝了销魂少妇邻居
搬进这个小区快半年了，我和隔壁那户人家几乎没打过照面。只知道住着个年轻女人，偶尔在楼道里碰到，她总是低着头快步走过，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却会在空气里停留好一会儿。说不清是什么香，有点像雨后折断的栀子花枝，清冽里带着点涩，闻着让人心里莫名空落落的。
真正说上话，是个特别偶然的机会。那天我加班到半夜，拖着身子回家，发现钥匙死活插不进锁眼。借着手机的光一看，好家伙，锁眼被人用口香糖给堵严实了。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呢，隔壁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条缝。
“需要帮忙吗？”声音温温软软的，像隔着一层纱。
我回头，这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脸。算不上惊艳，但皮肤很白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亮，像含着一汪水。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居家服，头发松松地挽着，几缕发丝垂在颈边。知道什么叫“风韵”吗？那一刻我好像有点懂了。
她叫林薇。后来她帮我叫了开锁师傅，又客气地请我进屋喝了杯水，等师傅过来。她的家收拾得异常整洁，甚至有点空旷，客厅里就一张沙发，一个小茶几，墙上连幅画都没有。但那香味更浓了，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“一个人住？”我捧着水杯，没话找话。
“嗯。”她笑了笑，那笑容很短，刚到嘴角就收住了，“习惯了。”
那天之后，我们就算认识了。电梯里碰到会点点头，有时候我下班早，会看见她在小区花园里一个人坐着，对着远处发呆。她的背影，看着总有点孤单。我心里偶尔会冒出些念头，像水底的气泡，咕嘟一下，又自己破了。毕竟，非亲非故的。
事情发生转变，是在一个周五的雨夜。雷声轰隆隆的，特别响。突然有人敲门，敲得很急。我打开门，林薇站在外面，脸色有点苍白，手里攥着手机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能不能在你家待会儿？我家里……电路好像跳闸了，黑得吓人，我又怕打雷。”她说这话时，没看我，眼神飘向我家客厅温暖的灯光。
我赶紧侧身让她进来。她缩在沙发的一角，抱着个靠垫，每次雷声炸响，肩膀就轻轻一颤。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，聊这糟糕的天气，聊小区里琐碎的事。空气里那种熟悉的香味，混合着雨水的潮气，变得有点不一样，更暖，更往人心里钻。
不知道是不是气氛使然，我们的话头慢慢滑向了更私人的地方。她断断续续说起以前的事，语气很平，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她说她之前有过一段婚姻，结束得很不体面，像一场耗尽了所有力气和热情的情感幻灭。搬来这里，就是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，把自己重新拼凑起来。
“有时候觉得，自己像个影子，白天勉强立着，晚上就彻底散了。”她自嘲地笑了笑，眼睛望着窗外泼墨似的黑夜。
我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撞了一下。那一刻，我好像不是在看一个神秘的、充满风情的邻居，而是在看一个同样在生活里浮沉，努力不让自己沉下去的普通人。那种微妙吸引里，忽然掺进了一点别的东西，像是理解，又像是同病相怜。
雨不知不觉小了，雷声也远了。她起身告辞，走到门口时，犹豫了一下，转过身来。
“谢谢你。不只是谢谢今晚。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，“也谢谢你，平常在电梯里，那个点头。让我觉得……自己好像还和这个世界连着。”
门轻轻关上。我站在玄关，屋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和那场雨的清凉。那一夜，我心里翻腾得厉害。那种“销魂”的感觉，原来不只是外表或气息带来的悸动。它更像是在一个毫无防备的夜晚，突然窥见了另一个灵魂的裂缝与微光，并因此被一种复杂的情愫击中。
自那以后，我们再碰面，感觉全然不同了。还是会点头，微笑，但眼神里多了些心照不宣的东西。我知道了她光鲜表面下的脆弱与过往，她或许也察觉了我那份克制的关切。我们没有更近一步，也没有更远一步，就维持着这种恰到好处的情感共振。
偶尔深夜，我还能隐约听见隔壁传来极轻的音乐声。我会停下手里的事，听一会儿。然后想，在这个巨大而疏离的城市里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。但有些夜晚，有些机缘，海水会暂时退去，让你看见连接着岛屿的、隐秘的海床。那一瞥，就足以让人心潮起伏，久久难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