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女毛片
操女毛片
那天老张来我家喝酒，两杯下肚，脸就红了。他搓着手，眼睛盯着桌面，好像那儿有个洞似的。憋了半天，才冒出一句：“我儿子……好像在电脑上看些不该看的。”我没接话，给他把酒满上。他说的“不该看的”，大伙儿心里都门儿清。
这玩意儿，现在叫得文雅点，有人说是“成人内容”，有人直接叫“毛片”。早个二十年，还得偷偷摸摸去租碟店，在架子最里头，用报纸裹着。现在呢？手指头划两下，什么没有？老张愁的，不是儿子看了，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。说重了怕孩子逆反，说轻了又像挠痒痒，不痛不痒。
说起来也怪，这东西明明到处都是，可大伙儿聊起来，还是遮遮掩掩的。像房间里的大象，都看见了，都假装没看见。它成了很多人青春期里，一个偷偷摸摸的“老师”，教了些半懂不懂的东西。可这“老师”教的课，偏科偏得厉害，光讲动作，不讲情感；只展示结果，不谈过程。这就麻烦了。
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采访，挺有意思。一个国外的性教育学者说，很多人第一次接触“性”，不是通过父母、老师，而是通过这些影像。这就好比，你想学做菜，不去正经厨房，反而天天看魔术表演——菜是“变”出来的，不是一步步做出来的。长此以往，能不对真实的下厨产生误解吗？
老张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我就是怕这个。怕他觉得，那就是真的，那就是全部。”这话说到点子上了。那些经过层层剪辑、灯光、表演出来的画面，跟真实生活中复杂、需要沟通、充满不确定性的亲密关系，能是一回事吗？把特效当常识，把表演当教科书，这路可不就走歪了。
更关键的是，它容易让人，尤其是年轻人，把对方物化。屏幕里的人，成了一个满足欲望的“物件”，而不是有血有肉、有情感有思想的人。这种视角一旦形成，带到现实里，关系可就难处了。尊重、平等、交流，这些地基要是没打牢，楼盖得再高也悬乎。
那怎么办呢？封是封不住的。你越堵，他越好奇。就像治水，得疏导。老张后来想了法子，没直接说“不准看”，而是找机会，跟儿子聊了聊电影。聊电影里的爱情，聊角色之间的情感怎么发展，聊尊重和边界。他说得磕磕巴巴，儿子听得似懂非懂，但那个口，算是开了。
这让我想起，咱们缺的，或许不是禁令，而是更坦诚的对话。把这事儿，从那个阴暗的、偷偷摸摸的角落里，拿到光下边来聊聊。不把它当成什么洪水猛兽，但也得明白，它就是个“特效电影”，不是“生活纪录片”。
老张那晚走的时候，步子稳了点。他说：“管不了他看不看，但总得让他知道，什么才是真的。”窗外的月亮明晃晃的，照得路清清楚楚。有些东西，你越是藏着掖着，它影子拉得越长。不如摊开来，看明白了，也就那么回事。真的生活，可比屏幕上那点事儿，复杂多了，也精彩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