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竹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绵竹女子寻鸭上下问
绵竹女子寻鸭上下问
前两天路过菜市场，听见两个卖菜的大姐在闲聊。一个说："你说这绵竹女人找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找啊？"另一个捂着嘴笑："这得看是活鸭子还是腊鸭子咯！"我在旁边听着也乐了，这问题听着像谜语，细想还挺有意思。
其实这话头还得从我们绵竹的特产说起。您要是来过绵竹，肯定见过沿街晾晒的板鸭，油光发亮的挂在竹竿上，随风轻轻晃悠。这时候要找鸭子，那肯定是在上面——抬眼望就是了。可要是去稻田里找活鸭子，那得低头往下面看，鸭子们正撅着屁股在秧苗间钻来钻去呢。
我叁姨家就养过一群水鸭子。每天清晨，她提着竹篮往田埂上一站，"嘎嘎嘎"几声呼唤，那些白羽精灵就从四面八方游过来。这时候的鸭子都在水面上，可你要真想去捡鸭蛋，还得猫着腰在草丛下面翻找。所以说啊，这上面下面的问题，还真不能一概而论。
记得有回邻居家的鸭子丢了，那家媳妇急得满村转悠。她先是在河面上找，没见着；又弯着腰往桥洞下面瞅，还是没有。最后你猜怎么着？那几只调皮鬼居然蹲在院墙的矮树上，得意洋洋地梳理羽毛。所以说找鸭子这事儿，上面下面都得留心，有时候还得往中间瞧瞧。
现在城里人可能不太理解，为啥要找鸭子还得分上下。其实在咱们这儿，鸭子就像会移动的宝藏——河面上飘着的是活钱罐，屋檐下挂着的是存钱罐。夏天的活鸭炖酸萝卜，冬天的腊鸭蒸糯米饭，想想都让人流口水。
说到腊鸭，我特别记得李婆婆的做法。她每年冬至前都要在院子里架起竹竿，把腌好的鸭子挂在通风处。有人问她为啥不放在棚子里，她总说："这上面的风有太阳味，下面的风有潮气。"她家的腊鸭吃起来特别香，可能真跟这上下有关系。
如今很多年轻人外出工作，找鸭子这种事渐渐变成了回忆。不过每次回乡，看见那些在稻田里嬉戏的鸭子，还是会想起小时候挎着篮子找鸭蛋的日子。那时候总觉得鸭子爱跟人捉迷藏，明明看见它往东去了，追过去却找不见踪影。
前两天跟我闺女视频，她突然问起"绵竹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"这个老话题。我想了想说，这就像问你快乐在哪里——小时候觉得在上面，踮着脚够树上的果子；长大了觉得在下面，弯腰才能拾起生活的碎片。其实啊，快乐就像找鸭子，既不在上面也不在下面，而在你认真生活的每个瞬间。
说到这儿，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外婆常说的话："鸭子都知道早晚要回笼，人更要晓得根在哪儿。"或许我们讨论的从来不只是找鸭子的方法，而是那种扎根在生活里的智慧。就像现在，虽然超市里能买到现成的鸭肉，可老辈人还是习惯自己喂养，慢慢寻找。
黄昏时分，我又看见王婶提着竹篮往田边去。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她时而抬头张望，时而弯腰查看。这幅画面突然让我明白，绵竹女人找鸭子这件事，本就无需纠结上下。生活就像这寻鸭的过程，重要的是始终保持那份寻找的劲头，至于最终在哪里找到，反倒没那么要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