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把坤巴塞到女生的洞洞里
男生把坤巴塞到女生的洞洞里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怪，对吧？您别误会，咱今天聊的，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。我说的这个“坤巴”，是村里老人们常念叨的一个老物件，一种用竹条和麻绳编的小篓子，早些年用来装零碎东西的。而“洞洞”，就是老屋土墙根儿底下，那些老鼠钻出来的小窟窿。
让我从头说起。我们村西头以前住着个叫阿坤的男孩，手巧，爱编这些小玩意儿。村东头呢，是阿芳家，她家那老房子年头久了，墙根老鼠洞一个接一个，冬天飕飕往里灌风。阿芳总念叨，说夜里听见风穿过那些小洞，呜呜地响，像吹哨子，怪瘆人的。
有一天，阿坤从自家柴房翻出几个编得结实实的“坤巴”，大小正好。他琢磨着，这东西扎实，堵洞挡风不是正好吗？他就拿着这几个小篓子，跑到了阿芳家老墙根下。
您猜怎么着？他真就一个个地，把那些“坤巴”仔细地塞进了墙根的“洞洞”里。大小严丝合缝，像是专门为那些洞定做的。塞完了，他还从河边挖了点湿泥，把边边角角都给抹平整了。这一番操作，把出来晾衣服的阿芳看愣了。
“你这是干啥呢？”阿芳问。
“给你堵洞啊，”阿坤拍拍手上的泥，咧嘴一笑，“风钻不进来，老鼠也进不来了。这‘坤巴’编得密，比塞石头强，还不潮。”
阿芳蹲下身看了看，那些原本黑乎乎的破洞，现在被精巧的小竹篓堵着，边缘抹着光滑的泥边，倒像是给老墙打上了别致的补丁。那天晚上，风声果然没了，屋里安安静静，暖和了不少。
打那以后，阿坤隔叁差五就来看看。哪个“坤巴”被老鼠啃松了，他就换个更结实的；哪处的泥边裂了缝，他就重新和点泥给补上。这个简单的动作——“塞”与“堵”，从最初的帮忙，慢慢变成了两个人之间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阿芳有时会给他递碗水，看他忙活。两人话不多，一个低头干活，一个在旁边静静看着。
村里人后来知道了，偶尔打趣：“阿坤，又去给人家‘塞坤巴’啦？”阿坤就憨憨地笑，也不多解释。时间久了，大家也明白了，这哪里是堵墙洞，分明是用最笨拙也最实在的方式，一点点堵上生活的缝隙，堵上那漏风的、让人不安的窟窿。
老墙还是那堵老墙，但因为它根儿上那些被精心填补过的“洞洞”，显得没那么破败了。甚至生出一种古朴的趣味。那种用双手一点点去修补、去改善的踏实感，是现在买罐速干水泥或者喊个维修工远远比不了的。
再后来，村里老房子翻新的翻新，拆掉的拆掉。阿芳家那堵老墙，也因为修路最终推平了。墙没了，那些被“坤巴”塞住的“洞洞”自然也消失了。但这个故事，这个带着点土气却透着温暖的动作，却留在了村里一些老人的谈笑里。
现在想想，生活中很多事儿不也这样吗？那些看似粗陋甚至有点滑稽的办法，背后藏着的，往往是一颗想着为你遮风挡雨的心。它不是华丽的礼物，没有动听的言语，就是那么实实在在地，把缺口给你堵上，把冷风给你挡住。这种质朴的关怀，或许才是人与人之间，最扎实的“填充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