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城哪里有招手女,凤城招手女何处寻
最近跟几个老友大排档宵夜，听他们聊起凤城街头巷尾的事儿。有人说半夜开车经过西区老巷口，总看见几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路灯底下，手揣在兜里来回踱步。另一个立刻接话，说南郊工业区后门那片，下夜班的工人常碰见穿短裙的姑娘蹲在路边抽烟，火星子一亮一亮的。
有个跑运输的兄弟咂了口啤酒：“上礼拜我给物流园送货抄近道，叁轮车灯刚扫过桥洞，就瞥见个穿红裙子的朝我挥手。当时心里咯噔一下，这荒郊野岭的...”他故意顿了顿，等我们都伸长脖子才继续说，“我赶紧拧紧油门冲过去，后视镜里那影子越来越小，手还举在半空晃着呢。”
城市褶皱里的暗影
说真的，现在走在凤城有些地段，总觉得空气里飘着说不清的味儿。就比如旧货市场后头那条窄巷，明明大中午的，卷帘门都拉着，可总有叁两个女人挨着墙根站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得脸发蓝。你要路过多看两眼，她们眼皮就懒洋洋掀起来，嘴角要笑不笑的。
前阵子陪外地客户唱歌，的士师傅直接把我们拉到个叫“金港湾”的洗浴城。霓虹招牌缺了几个字，门口保安的制服皱得像咸菜。客户刚下车就被个穿亮片吊带的挽住胳膊，甜腻腻喊着“哥哥这边好玩”。我赶紧扯谎说订错地方，逃也似地退回车上。
深夜的试探与沉默
昨晚值完夜班回家，特意绕到老街口转了转。果然在拆迁楼围挡缺口处，看见个戴鸭舌帽的瘦男人蹲着玩手机。他瞟见我放缓车速，突然起身往巷子深处走，边走边回头使眼色。我跟了十来米，听见二楼传来开窗声，烫着卷发的女人探出半截身子，睡裙带子滑到手肘。
她没吭声，就歪头盯着我，指甲在窗框上轻轻敲。我忽然觉得嗓子发干，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也没理会。直到巷子那头传来电动车的喇叭声，才惊醒似的退出来，后背衣服都汗湿了。
今早买煎饼时跟摊主老陈唠这个，他铲子敲得铛铛响：“早两个月创城检查，这帮人消失得干干净净。这礼拜检查组刚走，夜里拉客的摩托车又成群结队了。”他指了指马路对面新盖的写字楼，“那些玻璃幕墙后头加班的白领，怕是想不到楼下树丛里藏着多少双招摇的手。”
黄昏时我特意爬上人民天桥，看着晚高峰的车流像彩带般穿梭。当霓虹灯接连亮起时，某些角落果然开始晃动暧昧的身影。有个穿校服的孩子骑着单车经过广告牌，牌坊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涂着红甲油的手，吓得他车把猛晃。
回家翻社区微信群，看见有人在问凤城哪里有招手女。底下瞬间刷出十几条“同问”，但很快又被物业通知淹没了。只有个顶着荷花头像的阿姨回了句：“带孩子去公园走大路，少钻那些黑灯瞎火的胡同。”
冰箱只剩半罐啤酒，我对着窗外的夜色仰头喝完。楼下便利店的白炽灯照亮着夜归人的脸，而更远处的黑暗里，那些招摇的手掌正随着午夜钟声，缓缓收进城市的褶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