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看久久久一级黄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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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把手机屏幕往我眼前一凑,压低声音说:“哎,你听说了没?老王最近出事了。”我挪开视线,继续盯着电脑上没写完的报告,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他却不依不饶,把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成了气声:“说是天天躲家里看那个……‘久久久一级黄片’,魔怔了,老婆都跟他闹离婚了。”
我敲键盘的手停了一下。不是因为老王,而是因为那个词。它像一颗不合时宜的石子,突然砸进日常对话的平静水洼里,带着一种粗粝又刺耳的重量。这个词组合在一起,透着一股直白到近乎荒诞的索求,一种对感官刺激毫无掩饰的、饥渴的叫喊。
我忽然有点走神。人在什么状态下,会去主动搜索、甚至渴望这样的东西呢?是极度的无聊吗?是生活像一潭死水,连一点微澜都激不起,于是想用最强烈的色彩去涂抹苍白?还是压力像不断上涨的潮水,淹没了胸腔,让人想抓住点什么,哪怕是虚拟的、短暂的喘息,来证明自己还能“感觉”到些什么?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,镇上的录像厅。深红色的绒布帘子后面,总隐约传来一些不一样的声响。门口的黑板上,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片名,有时也会用“久久”这类字眼来招揽。那时候,那是神秘的、禁忌的,是成年世界一个模糊又充满诱惑的侧影。孩子们挤在帘子缝隙边偷看,与其说是被画面吸引,不如说是被那种“禁止”的氛围所蛊惑。
可时代变了。那个需要掀开厚重帘幕才能窥探的角落,如今变成了一道随时随地、触手可及的电子门。门槛消失了,禁忌感褪色了,剩下的,往往是最直白、最核心的欲望符号。当刺激变得过于容易获取,就像往一杯水里不停地加糖,最初的甜味会消失,最后只剩下腻味的麻木。你不断点击“下一个”,寻找更强烈的画面,可神经却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,越来越松,再也弹不回去了。
老王是不是就这样?从一个偶然的点击开始,滑向一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深渊。最初也许只是一点好奇,一点排解,后来却成了习惯,成了依赖,成了填补内心某个空洞的廉价材料。那空洞,可能是情感的疏离,可能是成就感的匮乏,也可能是对现实生活的某种无力与逃避。而屏幕里的虚拟狂欢,恰恰提供了最便捷的逃离通道。
想到这里,我忽然觉得,“我要看久久久一级黄片”这句话,听起来不像一种享受的宣言,反倒像一句求救的暗号。喊出这句话的人,真正想要的,或许并不是那些像素组成的幻影。他想要的,可能是真实生活里一个温暖的拥抱,是一次专注而深入的交谈,是一项能带来成就感的工作,或者仅仅是一次踏实的、不被焦虑打扰的睡眠。但他找不到通往这些的道路,或者觉得那条路太难走,于是转身奔向那个最简单、最直接、也最虚幻的替代品。
老张还在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老王的家长里短。我重新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,文档的光标还在固执地闪烁。我关掉了网页上无关的标签页,深吸了一口气。现实生活确实有很多枯燥、压力和不如意,它不像那些被精心剪辑和放大的画面,充满戏剧性的张力。它琐碎,平淡,有时令人疲惫。
但或许,真正的勇气和满足,不在于寻找多么强烈的感官刺激,而在于能否在平淡甚至艰难的现实里,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份踏实和连接。是放下手机,看看窗外真实的天空;是推开家门,跟家人吃一顿或许沉默但温暖的饭;甚至是,像现在这样,耐着性子,把眼前这份枯燥的报告,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完。
那些被极力寻找的“刺激”,最终可能只是让内心的空洞显得更大。而填补空洞的,从来不是更强烈的幻象,只能是来自真实世界的、哪怕微弱却坚实的回响。我敲下报告的最后一个句号,窗外,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,楼宇间亮起了零零星星的、温黄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