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师插得爽爆 了水声
被老师插得爽爆了水声
老陈把钥匙插进锁孔里，拧了半圈，“咔哒”一声，门开了。这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脆，像夏天掰开第一片西瓜时那声脆响。他教了叁十年物理，耳朵对声音敏感得很。推门进去，一股熟悉的、带着点粉尘和旧书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。这是学校的物理实验室，周末没人，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百叶窗，懒洋洋地躺在地上。
他今天来，不为别的，就为捣鼓角落那台老古董——一台教学用的抽水机模型。铁家伙锈迹斑斑，活塞都快拉不动了。老陈挽起袖子，从工具包里拿出螺丝刀和一小罐润滑油。这模型他用了快二十年，给一届又一届学生演示大气压和液压原理。他总说，这机器比课本上的公式好懂。
“得把这儿先拧开，”他自言自语，用螺丝刀抵住生锈的螺丝帽，手腕用力，“吱呀”一声，顽固的螺丝松动了。这声音可不怎么悦耳，像老骨头在呻吟。他耐心地给关节处上油，一点点活动着活塞杆。实验室里安静极了，只有他摆弄工具的轻微磕碰声。这让他想起年轻时，在乡下插队，也是这样一个人修水泵，一捣鼓就是一下午。
润滑得差不多了。他握住手柄，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稳稳地、有力地插了进去——当然，是把活塞杆插进气缸里。严丝合缝。接着，他开始反复抽动活塞。一开始还有点涩，几下之后，就顺滑起来。他往进水口倒了点清水。
然后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。随着他有力而规律的推拉，抽水机发出了声音。先是“咕噜”一声，那是空气被排出的闷响，接着，水流被提了上来，经由透明的管道涌出。那声音，清亮、连贯，哗啦啦的，带着一种饱满的、欢快的节奏。水流冲击在下方的水槽里，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“嘿，成了！”老陈眼睛一亮，手下没停。那水声越来越畅快，哗哗哗，哗哗哗，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。这声音听着，真叫一个痛快！就像一个堵了很久的念头，突然被打通；像憋闷的夏天，迎来一场透雨。他越推越快，水声也愈发响亮、清脆，汇聚成一股活泼的乐章。这声音里，有力量传导的顺畅，有机械复活的生机，还有一种…嗯，怎么说呢，一种解决问题的、实实在在的爽感。
这“爽爆了”的感觉，其实就来自这顺畅本身。来自生锈的阻碍被消除，来自原理通过实践被完美验证。他想起课堂上，总有学生眼神迷茫地盯着公式。这时他就会说：“来，听个声音。”然后启动这台机器。当水流声哗然响起时，孩子们的眼神“唰”地就亮了。那迷惑的云雾，被这实在的声音和景象一下子驱散了。知识，有时候不是硬“灌”进去的，而是找到那个“接口”，轻轻一“插”，让它自己流畅地运转起来。
老陈慢慢停下动作，水声渐歇，只剩水槽里滴滴答答的余韵。他擦了擦手，看着恢复活力的老机器，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。这种舒坦，比什么空洞的表扬都实在。它源于亲手克服障碍，源于听见事物在正确轨道上运行的美妙声响。这大概就是他当了这么多年老师，还乐意在周末泡在实验室里的原因吧。听到那畅快的水声响起的一刻，就觉得什么都值了。
他锁上实验室的门，那声“咔哒”同样清脆。楼道里响起他慢悠悠的脚步声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哗啦啦的水声，盘算着周一上课，又能用这活生生的例子，给孩子们“插”通哪个难懂的知识点了。这感觉，真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