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窥性综合网
偷窥性综合网
老张最近总觉得不对劲。电脑风扇转得呼呼响，可明明只开了两个网页。手机呢，动不动就发烫，新买的机器，不至于啊。他挠挠头，对着屏幕发呆，那上头是密密麻麻的新闻推送，一条比一条惊悚：“你家摄像头可能正对着别人直播”、“点过这个链接，账号一夜被盗光”。他心里咯噔一下，想起了上周在某个小论坛手快点的那个“高清资源”链接。当时页面一闪，啥也没有，他还以为是网络卡了。现在琢磨琢磨，那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这感觉，就像你明明拉紧了窗帘，却总觉得对面楼里有双眼睛。只不过现在这双“眼睛”，藏在了数据流里，躲在你看不见的服务器后面。我们管这叫“偷窥性综合网”——这名字听着就叫人脊背发凉。它不是某一个具体的网站，而是一种现象，一张网。这张网的丝线，是那些被悄悄植入的追踪代码，是那些默认勾选的“隐私协议”，是我们随手分享的定位和照片，甚至是你家那个连了奥颈-贵颈、却从来没改过出厂密码的智能冰箱。
想想看，你早上用手机订了份早餐，中午购物软件就开始给你推消化药；你刚在聊天里提到想买某款鞋，下一秒社交媒体的广告位就摆满了同款。这效率高得让人害怕。你的喜好、行踪、人际关系、经济状况，被一点一点描摹出来，拼凑成一个数字化的“你”。这个“你”，可能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冲动和弱点。然后呢？然后它就被摆上货架，明码标价。骚扰电话、精准诈骗、大数据杀熟，那都是这张网捞上来的“鱼获”。
更让人睡不着觉的，是那些物理意义上的“偷窥”。非法破解的家庭摄像头，被恶意软件挟持的手机前置镜头，酒店里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针孔……这些画面流向了哪里？可能就在那些幽暗的、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所谓“综合社区”里，被标价、被传播、被消费。受害者直到那一刻，都还蒙在鼓里，浑然不知自己最私密的生活，成了别人硬盘里的一段数据。这种伤害，是彻骨的。
那我们怎么办？拔了网线，砸了手机，回归山顶洞人时代？这显然不现实。生活还得继续，网也还得上。但咱们至少能学着，在这张“偷窥性综合网”里，给自己划出一小块相对安全的自留地。
头一条，得有点“数据吝啬鬼”的自觉。不是非要填的信息，空着；动不动就要通讯录权限的础辫辫，拒了；来历不明的链接和二维码，管住手，别点。公共奥颈-贵颈少连，尤其是付钱输密码的时候。家里的智能设备，第一件事就是改密码，别再用“补诲尘颈苍123456”糊弄自己了。这些事琐碎，烦人，但就像出门记得锁门一样，是基本的习惯。
再一个，得清醒点儿。别老惦记着网上那些“免费的午餐”。高清电影、破解软件、色情内容，往往是钓鱼最香的饵。你觉着自己运气好，捡了便宜，殊不知你的设备权限、你的数据包，可能正被人家当“战利品”打包带走。天下没有白看的戏，这句话在数字世界里，更是铁律。
有时候半夜醒来，我也会想这个问题。技术跑得这么快，法律和道德的脚步，跟起来确实吃力。我们每个人，其实都在这张巨大的、无形的网里挣扎。完全挣脱不可能，但至少，我们可以在被窥视的洪流中，努力保持那么一点点的警惕，一点点的自主。知道风险在哪儿，知道怎么尽量绕着走，这或许就是当下我们普通人，所能拥有的、最实在的“数字安全感”了。
老张后来找人重装了系统，所有密码换了一遍。他跟我说，现在用手机，感觉心里踏实了点。虽然也知道，绝对的安全可能不存在，但做了这些，就像给自家门窗多加了把锁。夜里，电脑风扇的声音，似乎也轻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