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妻子借给兄弟泄火2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5:53:46 来源:原创内容

把妻子借给兄弟泄火

老陈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脚边已经丢了五六个烟头。这事儿在他心里翻腾好几天了,像块烧红的炭,烫得他坐立不安。远处工地的探照灯晃过来,把他那张愁苦的脸照得忽明忽暗。

兄弟刚子出狱快半个月了,话少得可怜。前天晚上喝酒,刚子那双眼睛里的火,老陈看得真真切切——那不是普通的烦躁,是憋了五年快要炸开的荒。都是男人,老陈懂。可他能怎么帮?给钱?刚子犟,不要。介绍工作?人家还没调整过来。老陈搓了把脸,烟灰簌簌往下掉。

昨晚媳妇小梅给他盛汤的时候,老陈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。这念头太邪,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可看着刚子那副样子,他又觉得……都是过命的交情,当年要不是刚子替他挡那一下,现在蹲号子的就是自己。这份情,太重了。

“你想什么呢?”小梅推了他一下。老陈回过神,碗里的汤都快凉了。他张了张嘴,话卡在喉咙里,像团湿棉花。

今天下午,他还是把刚子叫来了。就在自家客厅,旧沙发“嘎吱”响了一声。老陈没敢看刚子的眼睛,盯着茶几上那道裂纹说话:“那个……兄弟,哥知道你难受。”他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,全是汗,“你嫂子她…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,就……”

空气突然就凝固了。刚子手里的塑料杯捏得变了形,水洒出来一片。老陈听见自己心跳得咚咚响,像要撞出胸口。这话说出来,他自己都觉得不是个东西。

刚子站起来,椅子腿刮着水泥地,声音刺耳。“哥,”他就说了一个字,转身走了。门关得不重,但老陈觉得整间屋子都震了震。

晚上小梅知道了这事。没吵没闹,就盯着老陈看,看得他头皮发麻。然后她转身进了卧室,锁了门。老陈在客厅沙发上躺了一夜,瞪着眼看天花板上的霉斑。他开始想,自己到底在干什么?报恩?还是用最蠢的方式,把叁个人都往火坑里推?

第二天在工地,刚子躲着他走。中午吃饭时,老陈终于堵住他。两人蹲在水泥管边上,太阳晒得钢筋发烫。刚子扒拉着盒饭里的土豆,突然说:“哥,我不是畜生。”老陈鼻子一酸,差点没忍住。

那天收工后,老陈去菜市场买了条鱼。小梅爱喝鱼汤。他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收拾,鳞片溅得到处都是。小梅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门框上看他,看了好久,轻轻叹了口气。

这声叹气比骂他还难受。老陈关了水龙头,手上还沾着鱼腥味。“梅子,我错了。”他说得干巴巴的,“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欠他的。”

“那你就不欠我的?”小梅问,声音很平。老陈答不上来,心里那团乱麻,越扯越紧。他这才意识到,自己那个荒唐念头背后,藏着多深的懦弱——既想还情,又舍不得真付出什么,最后竟想把最该珍惜的人推出去。

叁天后的晚上,刚子主动来敲门。拎着两瓶啤酒,一包花生米。叁个大人坐在客厅里,电视开着,没人看。刚子先举杯:“哥,嫂子,我敬你们。”他仰头干了,喉结滚动几下,“那事儿翻篇。我找了份夜班保安的活儿,下礼拜上岗。”

老陈眼眶发热,也跟着干了一杯。酒很苦,但心里那块炭,好像慢慢熄了。小梅起身去炒了两个菜,油锅“刺啦”一响,屋里忽然就有了烟火气。

后来老陈才想明白,真正的兄弟情分,不是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去“帮”。刚子要的不是这个,他自己要的也不是这个。有些线,一旦跨过去,人就真的回不来了。那份过命的交情,差点被他用最糟蹋的方式,砸得粉碎。

现在老陈偶尔还会和刚子喝酒,但再不提那些糊涂话了。小梅有时会多做两个菜,叫刚子过来吃。饭桌上聊的都是琐事,谁家孩子考学了,哪儿菜价又涨了。这种平常,反倒让老陈觉得踏实。他知道,有些坎儿得自己迈,有些火得自己灭,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担当。

工地上的探照灯又亮了,把长长的影子投在地上。老陈掐灭最后一支烟,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。该回家了,汤应该快炖好了。他得走快点儿,趁热喝,味道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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