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亲生的性关系
我与亲生的性关系
看到这个标题,你或许心里咯噔一下,甚至皱起了眉头。别急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但我得说,这完全不是字面上那回事。我想聊的,是那种更复杂、更微妙的东西——我们和“亲生”这两个字之间,那种拉扯又紧密的联结。对,就是“血缘纽带”,它像一条看不见的河流,从我们生命开始的地方就流淌着。
我是个被领养的孩子。这件事,我打记事起就知道。养父母对我很好,视如己出,我也一直叫他们爸妈,叫得自然又亲热。可你知道,人心里总有个角落,藏着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。尤其是青春期那会儿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会不自觉地琢磨:我的亲生父母长什么样?我的鼻子像谁,脾气又随了谁?这种好奇,像羽毛轻轻挠着心尖,不疼,但总是痒。
后来我长大了,工作了,那股痒变成了一个具体的念头:我想找到他们。不是为了质问,也不是要改变什么现状,就是想“看看”。看看那条给了我生命的“血缘纽带”那一头,连着什么样子的人。这个过程挺曲折的,像拼一张缺了很多块的拼图。等待消息的那些晚上,我常失眠,心里乱糟糟的。找到了,然后呢?见面说什么?会不会尴尬?他们会不会根本不想见我?
真正见面的那天,比我想象的平静。在一家普通的茶馆,我见到了我的生母。她老了,眉眼间确实有我能找到的、模糊的影子。没有电视剧里抱头痛哭的场面,我们只是客气地坐着,聊些不咸不淡的话,天气啦,工作啦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生疏,还有一丝尽力掩饰的局促。那条我幻想过无数次的“血缘纽带”,在那一刻,并没有“唰”地一下发出光来,把二十多年的空白瞬间填满。
它更像是一根非常细、非常旧的线,轻轻搭在我们之间。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,但它太轻了,轻得承载不了激烈的情绪。她说话时有个小动作,喜欢无意识地捻手指,我发现自己紧张时也这样。那一刻,心里有种很奇异的触动。你看,“血缘”这东西,它不负责提供现成的、浓烈的爱,它只是默默地传递着一些密码,一些印记,藏在我们的习惯、神态,甚至疾病的风险里。
那次见面后,我和生母并没有变得频繁联系。我们像两颗曾经紧挨、后来分离、运行轨迹已然不同的星球,偶尔通过微弱的信息号打个招呼。但我心里有些东西放下了。我明白了,我与“亲生”的性关系——这里的“性”指的是本质、本性——是一种确认。它确认了我的来处,像一个坐标原点。但人生的地图,是养父母陪着我,一笔一笔画出来的。
现在,我依然管养父母叫爸妈,叫得比从前更踏实。而那位给过我生命的女士,我会在节日发去问候。我不再纠结于“亲生的”就一定要怎样。血缘纽带给了我生命的底色,但生活的画卷上浓墨重彩的部分,是对于陪伴、付出和日复一日的关爱。有些关系,是命里带来的线头;而真正温暖我们一生的毛衣,是靠后来一针一线织就的。这大概就是我与“亲生”之间,最真实的关系了——知道它在那里,然后,继续走好自己已经展开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