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海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琼海寻女性共度夜晚
傍晚的琼海被晚霞染成橘红色,海风裹着咸腥味穿过骑楼老街。路灯刚亮起来的时候,我站在桥头看着穿城而过的万泉河,突然觉得这座小城安静得让人心慌。
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,是哥们刚发来的消息:“你说在琼海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怎么比抓泥鳅还难?”我盯着屏幕笑了笑,想起他上周信誓旦旦说要来场艳遇,现在倒像只泄气的皮球。
夜市的烟火气
嘉积夜市刚开始摆摊,炒冰的阿姨正往铁板上浇椰汁。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站在清补凉摊前,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搅动的动作叮当响。她侧头问老板要不要加斑斓叶的时候,声音软得像刚蒸好的椰子糕。
其实在琼海寻女性共度夜晚,未必真要有什么结果。有时候就是贪图那点人间烟火里擦肩而过的温度。就像隔壁桌那几个姐姐,正聊着今天赶海捡到的海胆,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漾着海风的味道。
穿碎花裙的姑娘接过塑料袋转身,差点撞翻我手里的槟榔。道完歉她匆匆走进人群,裙摆扫过潮湿的地面,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渍。这样的邂逅就像被海浪冲上沙滩的贝壳,捡起来贴在耳边,能听见整片大海的呼吸。
沿着人民路慢慢走,看见骑楼廊柱下有个卖珍珠的阿婆。她说自己十七岁嫁来琼海,丈夫当年就是看她开牡蛎的手势好看。“现在年轻人总想着琼海找个女人过睡一晚”,阿婆突然笑起来,露出镶金的门牙,“我们那时候啊,要在月光下对叁个月山歌才敢牵手指。”
珊瑚墙后转出个戴斗笠的大叔,哼着儋州调声往灯塔方向去。我突然想起渔民说过,半夜两点钟的潭门港会有渔船归航,那时候码头总聚着些等丈夫的女人。她们手里提着的防风灯在咸湿的空气里明明灭灭,像散落在人间的星星。
银海杂粮城的灯光还亮着,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拍惫濒辞驳。穿校服的女孩把芒果肠粉举到镜头前,同伴不小心把椰汁洒在她裙子上,惹得众人一阵手忙脚乱。这样的夜晚简单得让人羡慕,让人想起初中时偷偷传的纸条,上面用铅笔写着“放学后小卖部见”。
回酒店时在前台遇到个山东来的大哥,他说每年冬天都来琼海住半个月。“就为吃口热乎的温泉鹅?”我给他递了根烟。他摇摇头,望着电梯跳动的数字:“这地方让人睡得踏实。”
凌晨叁点被雨声惊醒,推开窗看见马路对面的便利店还亮着灯。有个穿雨衣的姑娘正在屋檐下收伞,她弯腰时露出后腰的纹身,是艘迎着风浪的帆船。我突然觉得,在这座滨海小城里,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避风港。
雨停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,早起的渔民正往摩托车上绑渔具。有个戴草帽的大姐在路边摆出刚摘的莲雾,红彤彤的果子还沾着晨露。我买了两斤,她多抓了个小的塞给我:“这个甜,像初恋。”
朝阳跃出海平面时,我坐在观海亭里剥莲雾。果汁顺着指缝滴到衬衫上,突然想起那个纹帆船的姑娘。或许她也是某个故事里的主角,正带着满身潮汐的气息,等待某个值得停靠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