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你视频
操你视频
这个标题，大概让你愣了一下吧。别误会，我不是在骂人，也不是在宣泄什么情绪。这更像是一声对着屏幕、对着那个小小的播放窗口，脱口而出的疲惫叹息。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？手指无意识地滑动，一个接一个的视频自动播放，时间就像被拧开了的水龙头，哗啦啦地流走，等你回过神来，半小时、一小时，什么都没记住，心里却空落落的。
我们好像被“视频”这东西给“操练”了。对，我用的是操练这个词。它像个不知疲倦的教练，用精准的算法拿捏着我们的喜好，推送着无穷无尽的内容。你爱看美食，下一秒就给你塞满吃播；你对某个新闻感兴趣，立刻有几十个不同角度、甚至互相矛盾的解读视频排队等着你。我们以为自己是在主动选择，其实更像是在一条设定好的流水线上，被动接收着信息冲击。
想想看，以前我们获取信息，得去找，去翻书，去问人。现在呢？信息像潮水一样主动扑过来，把你淹没。这种被动的状态，让人慢慢失去了那种“寻找”和“消化”的劲儿。注意力成了最稀缺的资源，而视频，尤其是那些短平快的，最擅长抢夺这份资源。它们把复杂的世界剪成碎片，把深刻的思考压成薄片，我们嚼着这些“信息快餐”，看似吃了很多，却没什么真正的营养。
更让人有点无奈的是，我们甚至习惯了这种状态。等公交、坐地铁、吃饭、甚至上厕所，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点开那个图标。好像不看点什么，那几分钟的空白就变得难以忍受。我们害怕无聊，而视频提供了最便捷的填充物。这感觉，有点像被“数字多巴胺”给驯化了，不断地滑动，只为寻求下一个瞬间的刺激或愉悦。
我不是说视频不好。它当然是这个时代伟大的工具，能记录，能传播，能娱乐，能教育。问题可能出在我们和它的关系上。是我们放任自己，被它牵着鼻子走，陷入一种被动的、消耗性的循环里。那种“操你视频”的烦躁感，或许正是我们内心对拿回主动权的一点微弱反抗。
所以我在想，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和视频“重新谈谈”。看可以，但能不能稍微停一下，问问自己：我到底想看什么？而不是被推荐列表推着走。看完一个有点意思的，能不能别急着点开下一个，而是让脑子转一转，哪怕只是发呆几分钟，消化一下？有时候，主动关掉那个自动播放的开关，就像给自己的注意力上了一道保险。
生活里有很多值得沉浸的事，读一本需要耐性的书，和朋友面对面聊一次天，或者就是单纯地看着窗外发会儿呆。这些体验，是再高清的视频也给不了的。别让那块小小的屏幕，定义了我们所有的空闲和好奇。试着从被动的观看者，变回主动的选择者，甚至创造者。那时候，面对浩瀚的视频海洋，我们大概就能更从容地说一句：我知道我要什么，而不是被你要我看到的，牵着走。
这不容易，算法太懂我们了。但一点点意识的改变，就像在洪流中试着踩下一只脚，找个支点。至少，当下次又无意识刷了很久之后，那声“操你视频”的叹息里，能多一点点醒悟，少一点点懊恼。毕竟，时间是我们自己的，注意力也是，得省着点用，用在真正觉得亮堂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