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公勾引儿媳
公公勾引儿媳
老林最近有些不对劲。这话是儿媳妇小敏悄悄对丈夫林浩说的。饭桌上，公公总往她碗里夹菜，眼神热络得让她心里发毛。周末一家人看电视，老林偏要挤在她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坐，那股子廉价古龙水的味道混着烟味儿，熏得她直往丈夫身上靠。林浩却只当父亲是热情，还笑着打趣：“爸，您也太偏心了吧，怎么光给小敏剥橘子？”
小敏张了张嘴，话堵在喉咙里。怎么说呢？说公公递水果时，手指有意无意蹭过她的手背？说晾在阳台的内衣，有一次好像被人动过？这些事儿，单独拎出来都像自己多心，可凑在一起，就像梅雨天墙上的水渍，慢慢洇开一片让人不舒服的痕迹。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，老林还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，自从婆婆去年去世后，他就像变了个人。
这天下午，林浩加班。小敏在厨房洗菜，老林晃了进来，说是帮忙。狭小的空间里，他站得极近，胳膊肘总能碰到她。小敏往边上挪，水槽就那么大，能挪到哪儿去？“小敏啊，一个人在家闷不闷？”老林的声音压得低低的，带着一种黏腻的关心，“浩子忙，顾不上你。有啥事，跟爸说。”他的手，似乎要往她肩上搭。
小敏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手里的菜叶子掉进水盆。她猛地转身，脊背紧紧贴上冰凉的瓷砖墙。“爸！”这一声叫得有点急，带着明显的抗拒。老林的手僵在半空，脸上的笑也顿了顿，却没收回，反而更凑近了些，眼里有种浑浊的光。“怕啥？都是一家人。”这话听着平常，可那语气，那眼神，让小敏胃里一阵翻搅。
她算是彻底明白了。这不是多心，这是一种试探，是披着“长辈关怀”外衣的越界。家庭内部的伦理界限，在这暖昧的试探里，变得模糊起来。老林是吃准了她年轻脸皮薄，不敢声张，更吃准了儿子粗心大意。小敏感到一阵恶寒，更多的是一种愤怒。这算什么？把她当什么了？
“菜洗好了，爸您出去歇着吧，这儿油烟大。”小敏努力让声音平稳，侧着身子，硬是从那个令人窒息的角落挤了出去。她没再看老林的脸，径直走到客厅，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。手心全是汗，黏腻腻的，就像刚才那几分钟令人作呕的气氛。
晚上林浩回来，小敏关上卧室门，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。林浩起初不信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“不可能吧？我爸他……就是热情惯了。”小敏没争辩，只是看着他，眼里有后怕，更有不容置疑的坚决。“浩子，我需要你信我。那种感觉，我不会弄错。这不是热情，这是骚扰，是在破坏咱们这个家。”
“家庭内部的伦理界限”一旦被撕开个口子，那股邪风就会往里灌，吹得人心凉透。小敏告诉林浩，她不是要闹得鸡飞狗跳，但必须立刻划清界限。她提出，要么老林搬去城东的老房子住，他们多给生活费，常去看望；要么，他们小两口搬出去租房子。没有第叁种含糊的选项。
林浩闷头抽了半宿的烟，最终叹了口气，拍了拍小敏的手。他选择了相信妻子。隔天，林浩去跟父亲谈。具体怎么谈的，小敏没问，只听见书房里传来压低的、激动的争执声，后来是长久的沉默。再后来，老林铁青着脸，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老林搬走那天，小敏在阳台上看着他的背影。那身影有些佝偻，竟显出几分可怜。但她心里没有半点松动。同情和允许越界是两码事。有些口子，决不能开；有些苗头，必须掐死在最初。维护健康的家庭关系，需要的是清晰的界限和共同的守护，而不是对龌龊心思的姑息。她转身回屋，把阳台上所有的衣服重新洗了一遍，把窗户开到最大，让新鲜的风呼呼地灌进来，吹散角落里最后那点令人不适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