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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总听人念叨,说是在图木舒克,有些女农民工接活,叁十块钱就能帮人干一次零工。这话传到耳朵里,叫人心里直犯嘀咕——现在这年头,叁十块还能干啥?买碗面都得掂量掂量,真有人愿意为这点钱出来干活?
说起来,图木舒克这地方不算大,街坊邻居大多面熟。我特意在几个劳务市场转了转,大清早天没亮就蹲在路口看。确实有些大姐蹲在路边等活,手里拎着铲子、抹布,一看就是准备干清洁或搬运的零工。她们裹着褪色的头巾,手套磨得发白,有人来回踱步,有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啃干馕。
零工市场的真实模样
有个戴红围巾的大姐跟我说,现在零工价确实压得低。搬一天砖一百五,要是只干两小时,雇主真就给叁十。她说这话时把开裂的胶鞋往身后藏了藏,“家里娃娃等着买作业本呢”。这话听着让人鼻头发酸。
我在建设工地附近溜达时,碰见个包工头模样的人。他倒是直白:“现在工地小工日结一百八,要是按小时计,叁十块找女工打扫建筑垃圾挺常见。她们心细,收拾得干净。”他指着远处几个正弯腰捡碎砖的身影,“都是附近村里的,早上六点就来等着派活”。
要说图木舒克3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,其实劳务市场每天都有。但得赶早,七八点钟活就被挑完了。她们有的举着写“保洁”“搬运”的纸牌,有的就默默坐在叁轮车后斗上等。有次见个大姐,因为抢到擦玻璃的活,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菊花。
不过话说回来,现在手机找活更普遍。我在劳务市场看见好些大姐都在用微信接单。有个皮肤黝黑的大姐掏出贴满胶布的智能手机,给我看她的聊天记录:“东家要临时打扫的,发个位置就行”。但她抱怨说经常白跑,到了地方才发现早就有人捷足先登。
城南老棉纺厂旧址附近,每天清晨都有二十来个妇女等着。她们带着自备的水桶、抹布,有人还带着自家缝的布鞋套。听说这里偶尔有装修公司来找临时保洁,叁十块打扫毛坯房两小时。虽然钱少,但比整天闲着强。
记得有个穿蓝褂子的大姐跟我说,她女儿在城里读职高,每个月15号要寄生活费。“叁十块也是钱,凑够二百就能给闺女买件新衣裳”。她说着把磨破的袖口往里折了折,继续盯着过往的车辆,盼着能有雇主停下来。
其实不光是体力活。我在新城区的家政公司听说,有些识字的妇女会接抄写之类的轻活,也是按件计费。不过这类机会更少,往往要靠熟人介绍。公司经理翻着登记本说:“现在啥都涨价,就零工价钱涨不动”。
黄昏时我又路过劳务市场,早上蹲守的妇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只剩两叁个还固执地等着,指望着能接到夜班的活。路灯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有个大姐从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,就着白开水慢慢嚼。这时开来辆小货车,她们立即站起身往前涌。
说到底,图木舒克30元一次女工哪里寻这个问题,答案就藏在每个清晨的街角。但看着她们在寒风里搓手哈气的样子,心里总不是滋味。叁十块钱,对有些人不过是一杯奶茶,对另一些人却是撑起一个家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