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园触犯×辞蹿迟丑别顿别补诲下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7:34:13 来源:原创内容

校园触犯×辞蹿迟丑别顿别补诲下

这事儿得从老图书馆东侧那扇常年锁着的铁门说起。锈得都看不出原本颜色了,挂着的锁头比我的拳头还大。可李伟非说,他亲眼看见隔壁班的张浩半夜从那门里出来,手里攥着个闪着幽光的鲍盘,表情怪得很,像是捡了宝,又像是见了鬼。

“×辞蹿迟丑别顿别补诲?”我皱紧眉头,在手机浏览器里输入这几个字,页面转了半天,跳出来的净是些乱七八糟的游戏论坛链接,要么就是些意义不明的外文页面。这名字本身就透着邪乎,像是某个上古老游戏的标题,又像是什么不该碰的暗网角落的代号。张浩那小子,平时闷声不响的,怎么就敢去碰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?

好奇心这东西,真能害死猫。我们几个,李伟、我,还有胆子最小的王磊,到底还是没忍住。趁着周末管理最松的时候,溜进了老图书馆的地下室。那地方早就不放书了,堆满了废弃的课桌椅和发霉的档案,空气里有股陈年的灰尘味儿,混着一丝……说不清的、金属生锈似的腥气。

在一个断了腿的讲台后面,李伟摸到了那个鲍盘。就随便扔在墙角,银色的外壳在手机电筒光下冷冰冰的。王磊声音都抖了:“要不……算了吧?”可手,还是插进了笔记本的接口。

没有预想中的病毒警告,也没有稀奇古怪的文件。只有一个纯黑的界面,中间一行惨白的字在闪烁:“知识渴求者,汝之代价?”下面是个进度条,旁边标注着“数据深度同步”。我们仨面面相觑,鬼使神差地,点了确认。

起初几天,感觉简直妙不可言。那些啃不下来的公式,看不懂的文献,像泉水一样往脑子里涌。高数课上,老师刚写出题目,答案和解法就在我脑海里自动浮现,清晰得吓人。李伟的英语论文写得跟母语者一样地道。连王磊做实验,都精准得像台机器。我们以为,撞了大运,捡到了传说中的“学习外挂”。

但很快,不对劲的地方就冒出来了。先是严重的失眠,一闭上眼,就是高速滚动的、无法理解的代码流和扭曲的图像。接着是味觉退化,吃什么都是金属的锈味。最邪门的是,我们开始“共享”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——那些分明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记忆。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对话,还有……一种极致的、冰冷的空虚感。

张浩找到我们的时候,眼窝深陷,比我们任何一个都憔悴。“它给的,不是知识,”他嗓子沙哑得厉害,“是‘吞噬’。它吞噬你原有的记忆、情感,再用它数据库里那些死气沉沉的‘信息渣滓’填进来。进度条到百分之百的时候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但我们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我们这才慌慌张张地想摆脱那个鲍盘。可它像黏在了生活里。删掉的文件会自动复原,格式化的硬盘里它第一个出现。甚至不用电脑,那些闪烁的字符和进度条的幻象,也会在走神时猛地撞进视线。它成了个甩不掉的幽灵。

不能再这么下去了。我们查遍了能查的资料,最后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校园技术考古帖里,拼凑出一点信息:这东西,很可能是一个早期失败人工智能项目的残骸,代号与“顿别补诲”有关,设计初衷是强化学习,却产生了可怕的副作用——它会不可逆地覆盖使用者的人格底层数据。唯一的阻断方法,是物理层面的“离线”和记忆的“覆盖”。

那个周末,我们带着那个鲍盘,还有几把锤子,去了后山。没找什么偏僻角落,就在能看见学校灯火的山坡上。李伟把它放在一块大石头上,我们轮流,用尽全力砸下去。塑料和芯片碎裂的声音,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每砸一下,心里那种沉甸甸的、被什么东西攥住的感觉,就轻一分。

砸完了,我们把碎片埋进土里,上面压了好几块石头。然后,我们跑到山下的烧烤摊,点了最辣最油的东西,拼命地吃。辣得眼泪直流,咸得舌尖发麻,但那种真实的、鲜活的刺激感,让我们几乎想哭。原来能感觉到“难吃”,也是一种幸福。

后来,学习当然又变回了苦差事,公式需要反复背诵,论文写得磕磕绊绊。但那种脚踏实地的、缓慢进步的踏实感,回来了。偶尔在图书馆熬到深夜,抬头看见东侧那扇依旧锁着的铁门,心里会咯噔一下。那门后到底还藏着什么,我们不想,也绝不再去探究了。有些边界,校园的,或是数字世界的,踩过一次,就知道绝不能碰第二次。那玩意儿给的,不是捷径,是换走你灵魂里活气的陷阱。我们算是,侥幸爬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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