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少妇全黄础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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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是老王跟我说的，就在小区门口那家烟酒店。老王压低了嗓门，眼神往旁边瞟了瞟，说老张现在上班老是打哈欠，眼神发直，有回开会，领导点名问他数据，他愣是“啊”了半天没接上话。大伙儿私下传，说他晚上不干别的，净在电脑前头“学习”呢。学啥？老王没明说，只是撇撇嘴，吐出四个字：“少儿不宜”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网络还没这么发达的时候。街角昏暗的录像厅，红色灯箱上写着“通宵放映”，撩开厚重的布帘子，里面烟雾缭绕，屏幕上的画面影影绰绰，看客们也都藏着掖着。那是一种实体的、带着汗味和紧张感的窥探。现在呢？手指动一动，屏幕亮起来，门一关，就是一个独立王国。方便是方便极了，可这心里头，好像也更容易陷进去。
“看少妇全黄础片”，这几个字敲出来，都感觉有点扎眼。它不像个正经标题，倒像深夜弹出的那种小广告窗口，明晃晃的，带着直白又粗粝的吸引力。为什么偏偏是“少妇”？这个词背后，好像藏着点别的意味。它不像“少女”那样青涩，也不像其他词汇那样直白，它带着一种生活化的、却又被剥离了日常琐碎的想象，一种被建构出来的风情。很多人点进去，想看的或许不完全是身体，还有那种被包装出来的、介于成熟与放纵之间的角色扮演。
我绝不是要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责什么。食色性也，这是老祖宗都明白的道理。人有好奇心，有生理需求，这再正常不过。问题的关键，恐怕不在于“看”，而在于“怎么看”，以及它最终把你带向哪里。如果它成了生活里唯一亮着的光，成了逃避现实压力的黑洞，那味道就变了。就像老张，他看的或许不只是那些影像，而是在寻找某种对现实生活的短暂遗忘。工作压力、夫妻平淡、生活重复，这些沉甸甸的东西，在那种强烈的感官刺激面前，好像能暂时隐身。可关上电脑，屏幕黑了，房间里更安静了，那些问题不仅没走，反而因为刚才的狂欢，显得更加沉重和难堪。
这玩意儿看多了，人容易变得恍惚。现实里的交流需要耐心，需要理解，需要处理复杂的情绪和关系。可屏幕里的世界太“高效”了，直奔主题，无限满足。习惯了这种高效刺激，再回头看身边需要经营的感情，容易觉得乏味，提不起劲。这就像天天拿浓油赤酱、猛火快炒的重口味菜当饭吃，回头再尝清粥小菜，总觉得嘴里没味。可人的身体和心，长久来看，终究是需要那碗清粥来养着的。
再说那些网站本身。你真以为它只是个无私奉献的“学习平台”吗？免费的背后，往往有你看不见的价码。你的每一次点击，每一次停留，都被换算成数据。这些数据比你更懂你，它知道什么画面能让你停留更久，然后源源不断地推送更刺激、更直白的内容，把你牢牢拴住。这就像有个看不见的钓竿，用的鱼饵恰恰是你心底那点痒处。等你觉得有点不对劲，想抽身的时候，才发现习惯的钩子已经扎得有点深了。更别提那些隐藏在链接后面的陷阱，木马病毒、隐私泄露，哪一样都不是闹着玩的。
老张后来被媳妇发现了。没吵也没闹，他媳妇就是哭，说觉得身边睡了个陌生人。老张自己也臊得慌，请了几天假，说是身体不舒服。再见到他，是在河边钓鱼，安静了很多。我递给他一根烟，他没聊这个，只是看着水面上的浮漂，说：“这人啊，还是得找点实在的、落地的事儿干干。” 浮漂动了动，他手腕一抖，一条小鱼被提出了水面，在阳光下扑腾着，闪着真实的、鳞片的光。
欲望这东西，你关不住它。越是想着“不能看”、“不准想”，它可能越来劲。或许更好的办法，是把它看成屋里的一股气，你得给房间开扇窗，让别的风吹进来。去跑跑步，让身体累到没力气胡思乱想；拾起个放下很久的爱好，哪怕是拼个模型、刷刷墙；或者，就是简单地和家人朋友吃顿饭，聊点有的没的。当现实生活有了分量和温度，那些虚拟世界里的强烈刺激，对你的拉扯力，自然就会小一些。真实的生活当然琐碎，当然有压力，但它有质感，有回响，那是任何屏幕都无法模拟的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