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小雪跪趴把腿分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1:27:08 来源:原创内容

玩小雪跪趴把腿分

老张推门进来的时候,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寒气。他搓着手,嘴里哈着白气,冲着屋里喊:“嘿,外头下雪粒子了,沙沙的,打在脸上像细盐!”屋里暖烘烘的,几个人正围着桌子喝茶,听到这话,都来了精神。

“真的?这算今冬头一场像样的雪吧?”李姐站起身,凑到窗边看。窗外,天色是那种铅灰色的沉,细细密密的雪末子,被风卷着,斜斜地飘下来,还没落到地上,就有些化了。地上湿漉漉的,映着路灯昏黄的光。

这“小雪”,名字听着秀气,下起来可不一定。有时候是前奏,轰轰烈烈地引来一场大雪;有时候呢,就这么矜持着,下一点,意思意思,也就罢了。但不管怎么说,它来了,冬天那扇门,就算“吱呀”一声,推开了一条缝。

老张是个坐不住的,喝了口热茶,身子暖了,心思就活泛了。“光看有啥意思?走,咱外头‘玩雪’去!”他说的“玩雪”,可不是堆雪人打雪仗——那点雪末子,团都团不起来。他指的是那份兴致,是走到冬天里头去,跟它打个照面。

一伙人说说笑笑下了楼。院子里的地砖已经润了一层深色,雪粒子落在上面,瞬间就不见了,只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。空气是清冽的,吸一口,从鼻子直凉到肺里,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。

老张忽然蹲下身,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接那些落下来的雪粒。雪粒躺在他粗粝的手掌心里,晶莹剔透,六角的形状还依稀可辨,但也就那么一两秒,便化成了一小滴水。“你看,”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,递给旁边人看,“这‘跪趴’着的姿势,才能看清它的模样。站得高高的,它可就化啦。”

他这话说得有意思。可不是么,人有时候就得把身段放低些,亲近些。你昂着头,大步流星地走,可能只觉得冷,觉得麻烦。但你蹲下来,凑近了,才能看见冬天悄悄递过来的、这份转瞬即逝的礼物。

李姐也学着样子,弯下腰,眯着眼看地上。风有点大,她把围巾裹紧了些。“这风一吹,雪都斜着走,想好好接住几点,还真不容易。”她说着,调整了一下姿势,试图更稳当些。旁边的小年轻打趣:“李姐,您这架势,像在土地里找宝石呢!”

“差不多就是这个理儿。”老张接话,他干脆半跪在湿润的地上,也不嫌脏,专注地看着那些几乎看不见痕迹的降落。“你得有点耐心,还得有点…嗯,得把‘腿分开’,站稳了。”他这话引得大家笑,但他自己挺认真,“我是说,心要静,步子要扎稳。别想着赶路,就想着,嗯,接住这一刻。”

我站在一旁,看着他们。老张半跪着,李姐弯着腰,其他人或仰头看天,或伸手去接。雪粒子沙沙地落在羽绒服上,帽子上,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。这一刻,没有手机举起拍照,大家只是单纯地,在“玩”这场小雪。这个“玩”字,里头有份久违的童真,也有份对时节变化的郑重其事的迎接。

就这么待了一刻钟,身上到底还是冷了,手指头尖冻得有点发麻。老张站起来,拍了拍膝盖上的湿痕,满足地叹了口气:“行了,接了点寒气,也接了点福气,回屋续茶去!”

回到屋里,暖气扑面而来,眼镜片上立刻蒙了一层白雾。大家脱了外套,手里捧着重新斟满的热茶,话匣子又打开了。聊的不再是雪,而是些家常琐事,但气氛好像被刚才那阵清冷的空气滤过一道,格外松弛、透亮。

窗外的雪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悄悄停了。地面依旧是湿的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冬天用一场矜持的小雪,和我们打了个招呼。而我们用了最笨也最真的法子——跪趴下,稳住神,分开心思去承接——算是读懂了它这封简短的、湿漉漉的来信。茶气袅袅上升,窗玻璃上的雾气慢慢化开,外面院子的灯光,显得格外温润。冬天,这回是真的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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