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坛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金坛200元情感故事
傍晚的金坛老街上,飘着刚出锅的麻糕香气。我常去的那家小面馆里,老张正给客人下阳春面,蒸汽模糊了他额角的皱纹。我们认识快十年了,从他推着叁轮车摆摊到现在这间小小的门面。
有天雨夜,店里只剩我们俩,老张突然说起二十年前的往事。那时他还是工地上的钢筋工,每天收工后浑身都是铁锈味。有回在公交车上,他遇见了在服装厂做工的阿梅。“她扎着两条麻花辫,眼睛亮得像沾了露水的黑葡萄。”老张往面汤里撒了把葱花,语气轻柔。
那个改变命运的下午
老张记得特别清楚,那是个闷热的周六。他揣着刚发的二百块工钱,想去百货大楼买双新胶鞋。路过邮局时,却看见阿梅蹲在路边哭——她娘生病住院,还差两百块押金。老张捏着口袋里那两张烫手的钞票,来回走了叁趟。“我当时就想啊,鞋破了还能补,人不能等。”他走过去,把钱塞进阿梅手里,转身就跑,连名字都没留。
后来阿梅在工地门口等了他整整一个星期,每天下班时间都来。工友们都笑话说“哪来的傻姑娘”,老张却躲在工棚里不敢出来。“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,就是个穷打工的。”直到有天突然下暴雨,阿梅还站在那里,浑身湿透了。老张再也忍不住,冲出去把她拉到了屋檐下。
就这样,他们开始了金坛附近200块钱的爱情。老张笑着说:“那时候约会,最奢侈的就是去南门菜场买五块钱的臭豆腐,坐在河边能吃一下午。”阿梅总会把第一块蘸好酱的臭豆腐递到他嘴边,然后看着他傻笑。这些金坛200元情感故事里的细节,老张记得比什么都清楚。
两年后他们结婚了,彩礼是八百八十八块八毛八,老张至今记得这个数。婚宴就摆在工棚前的空地上,工友们凑钱买了二十斤猪肉、叁箱啤酒。阿梅穿着红裙子,在老式录音机的音乐里,陪每个人跳舞。“那晚她笑得特别好看,”老张抹了抹眼角,“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。”
婚后的日子依然清贫,但阿梅总有办法把十块钱花出二十块的效果。她会把旧衣服改出新样式,会在阳台上种小葱青菜,会在老张加班时,把红烧肉藏在饭盒最底下。这些温暖的金坛200元情感故事,成了老张最珍贵的记忆。
阿梅走得很突然,癌症,从查出到离开不到叁个月。老张花光了所有积蓄,还欠了债,到底没能留住她。临终前,阿梅握着他的手说:“下辈子还找你,不过到时候我得先把两百块还你。”老张说到这里,手里的漏勺微微发抖。
这些年,老张的面馆一直开在学校旁边。孩子们都说老板给的肉总比别人多,他们不知道,老张只是在那些饥饿的学生身上,看见了年轻时那个攥着两百块不知所措的自己。
灶台上的水烧开了,咕嘟咕嘟响。老张起身关火,墙上挂着的旧照片里,扎麻花辫的姑娘正安静地微笑。窗外,金坛的夜色温柔,仿佛那些对于爱与失去的故事,从未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