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溪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本溪周边200元情感何在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3:56:08 来源:原创内容

夜色中的站前广场

晚上九点半的本溪站前广场,霓虹灯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蹲在花坛边上等最后一班公交,看见个穿褪色牛仔外套的大叔在角落里来回踱步,手里的老人机屏幕闪着绿光。他忽然朝路边招招手,有个拎着编织袋的姑娘迟疑地走过去,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,姑娘从袋子里掏出两个烤红薯,大叔往她手心塞了张钞票。

纸币的边角在路灯下泛着旧旧的红色。我莫名想起二十年前人民剧场后巷的录像厅,那时候五块钱能看叁场联播,散场后巷口的麻辣烫摊子总是挤满年轻男女。穿校服的男生会多要一串鱼丸,悄悄放进女生的铝饭盒,两人就着热汤呼出的白气,能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缠绕好久。

现在剧场改成了连锁药店,巷口的摊贩都装进了统一的玻璃橱窗。上次买煎饼果子时师傅跟我说,他每月租金就要四千八,“加两个蛋?那得再加叁块”。

菜市口的皱纸币

周末的永丰市场总特别热闹。卖豆腐的婶子边找零钱边唠嗑,说现在小年轻谈恋爱都去万达影城,一张票够买她二十板豆腐。旁边挑黄瓜的大爷突然插话:“去年我闺女对象上门,拎的营养品够我卖半个月菜。”装菜的塑料袋哗啦啦响,像在给这话打拍子。

但在水产区拐角,总能看到些不一样的光景。穿工装裤的小伙子蹲在泡沫箱前认真挑虾,身后姑娘不停扯他袖子:“别买基围虾了,明虾也一样吃。”最后他们拎着半斤明虾和一把茼蒿走了,姑娘把脑袋靠在他沾着油漆点的肩膀上,笑得眼睫毛都在发光。

收摊时清洁工在整理纸箱,我瞧见垃圾桶里有张揉皱的百元钞,捡起来才发现是半张。不知道另外半截是不是被谁小心粘好了,正揣在某个人的贴身口袋里。

桥洞下的歌声

太子河边的水泥桥墩总是潮乎乎的。有天下暴雨我躲进去避雨,撞见叁个农民工兄弟在塑料布上打扑克,脚边收音机吱呀放着《迟来的爱》。穿蓝背心的哼到“一生和你相伴”时突然卡壳,掏手机查歌词却收到条语音:“爸,我考上县一中了!”

他愣了半天,从裤兜摸出卷钱让同伴帮忙拍照。二十张百元钞在水泥地上铺成扇形,他蹲在旁边举着工牌笑得牙龈都露出来。后来他告诉我,这是给儿子存的补习费,“得让孩子知道爹在城里混得不差”。雨停时他仔细把钱理好,最外边两张的裂口用透明胶粘得平平整整。

我常想,或许本溪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这种问题,本身就像在问太子河能不能倒流。但每当晚高峰的公交车挤满疲惫的归家人,总能看见有只手默默垫在同伴后背和栏杆之间;凌晨的烧烤摊上,也总有人把唯一的热奶茶推给对面那个刚下班的人。

矿务局老家属院的晾衣绳还在风中摇晃。二楼那户阳台上,总并排挂着两套工装,洗得发白的袖口偶尔会缠在一起。或许本溪周边200元情感何在的答案,就藏在这些磨破的领口和晒褪色的布料里,藏在每个愿意分你半张煎饼的清晨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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