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侧所偷大众洗澡
女侧所偷大众洗澡
这事儿说出来，你可能觉得荒唐，但确确实实发生了。就在我们隔壁那个老家属院里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怪事。院里那栋老筒子楼，一层楼十几户人家，共用走廊尽头一个公共澡堂子。说是澡堂，其实就两间小隔间，热水还得自己掐着时间打。就这么个条件，大伙儿凑合了十几年，也相安无事。
可最近，不对劲了。先是张家媳妇嘀咕，说洗完澡总觉得香皂少得快，新买的一块，没用几回就瘦了一大圈。接着李家阿姨也挠头，她那瓶洗发水，明明记得还剩半瓶，隔天就见了底。一开始，都以为是自家记错了，或者孩子调皮用了，谁也没往心里去。
直到上个礼拜五晚上，事情才有了眉目。那天轮到王姐最后洗，她洗到一半，热水突然断了——准是后面谁把总闸关了。她裹着浴巾，湿漉漉地探出头想喊人，却隐约看见对面女厕的门缝下，有手电筒的光晃了一下，还伴着窸窸窣窣的塑料瓶响声。王姐心里一咯噔，没吱声，悄悄退回隔间。等外头彻底没动静了，她才出来，发现自己放在小筐里的沐浴露，盖子都没拧紧。
消息像长了脚，第二天就在几家女眷里传开了。原来不光洗浴用品丢，有时候晾在走廊里的干净内衣，也会莫名其妙少一两件。这下，平静的公共澡堂，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别扭。大家洗澡时，都把东西看得紧紧的，心里那根弦绷着，洗得都不痛快。你说这叫什么事儿？洗个澡还得防着“内贼”。
大伙儿心里犯嘀咕，这“借用”东西的，肯定就住在楼里，甚至可能就是天天打照面的邻居。张媳妇压低了声音说：“会不会是…叁楼那个总独来独往的刘姐？她好像挺省的。”李阿姨马上摇头：“不像，刘姐人挺正派的。我倒觉得，可能是谁家一时困难，抹不开面子说？”猜来猜去，没个准话。但这“顺手牵羊”的行为，实实在在地破坏了那份邻里信任。以前洗澡，筐子放外头都不担心，现在呢？离了眼皮子底下就心慌。
后来，不知道是谁起的头，也许是觉得这样猜忌下去不是办法。几个常洗澡的住户，凑了点钱，在澡堂门口装了个简易的、带锁的小铁皮柜，每人分一把钥匙，洗的时候把贵重物品锁进去。这法子土是土了点，但挺管用。更让人没想到的是，柜子装好没两天，一天清早，大家发现柜子顶上，整整齐齐放着几块新香皂，还有一瓶没开封的洗发水。
东西下面，压了张字条，没署名，只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：“对不起，前阵子手头实在太紧，孩子学费催得急。用了大家的，这些是赔的。”字条传了一圈，大家都沉默了。原来是这样。没人再去追究到底是谁，那张字条，仿佛把堵在人心口那块石头搬走了。
打那以后，丢东西的事再没发生过。铁皮柜的锁，大家用得也少了，很多时候只是象征性地挂一下。澡堂里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和偶尔的闲聊。不过，有些东西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。比如，张家媳妇多带了块香皂，会顺手放在公用架子上；李家煮了绿豆汤，也会给隔壁端一碗。那个曾引发风波的老旧公共澡堂，在蒸汽氤氲中，仿佛又慢慢找回了一点温度。而那张无名的字条，谁也没再提起，却好像让这栋老楼里的社区公德，有了一次无声的修补。你说，这算不算一个有点心酸，又有点温暖的结局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