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网站老女人
黄色网站老女人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怪，但仔细琢磨，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那天晚上，我帮一个远房亲戚调试家里的奥颈-贵颈，她五十多岁，一个人住。电脑屏幕亮着，浏览器没关，历史记录里，赫然躺着几个刺眼的网址。那些网址的名字，懂的都懂。我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地赶紧关掉窗口，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可那个画面，就像根小刺，扎在了我心里。
我这位姨，平时看起来再普通不过。在超市做理货员，说话轻声细语，喜欢跳广场舞，朋友圈转发的不是养生文章就是心灵鸡汤。谁能想到，她深夜独自对着电脑时，会点开那些网站呢？这事儿让我琢磨了好几天。我们通常把“看黄色网站”和特定的人群挂钩，比如躁动的年轻人，或者某些男性群体。可一个年过半百的女性，似乎被自动排除在这个想象之外。但欲望，难道有年龄和性别的界限吗？
或许，我们都陷入了某种刻板印象。觉得人到中年，尤其是女性，就该清心寡欲，围着灶台和孩子转。她们的生理需求、情感寂寞，被有意无意地忽略了，成了房间里的大象，人人都看见，但人人都不提。可互联网给了她们一扇窗，尽管这扇窗的玻璃不那么干净，甚至布满灰尘和风险，但它至少透进了一丝光。在无人知晓的角落，她们可以卸下“母亲”、“妻子”、“好人”的面具，直面那个作为“人”的自己。
当然，我绝不是鼓励去看那些东西。那些网站是个泥潭，里头埋着数不清的陷阱。病毒、诈骗、个人隐私泄露都是家常便饭，更别提那些扭曲、不健康的内容，看多了对人的心理和两性观念没半点好处。特别是对于不那么熟悉网络操作的老年人，更容易上当。我后来找了个机会，很委婉地跟姨提了提网络安全，教她怎么识别钓鱼链接，怎么清理缓存，但始终没敢捅破那层窗户纸。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，然后迅速被尴尬的笑容掩盖。那一刻，我看到的不是一个“堕落”的人，而是一个孤独又有点羞惭的普通人。
我在想，这个现象背后，藏着一个更大的社会问题。我们的社会，有没有给中老年人，特别是女性，提供一条健康、体面地了解“性”、讨论“需求”的渠道？恐怕很少。正规的性教育几乎止步于青年时期，面向他们的健康科普也常常回避这个核心。当正常的通道被堵死，好奇心与需求并不会消失，它们只会流向更隐蔽、更肮脏的角落。网络内容监管当然要紧，但光堵不疏，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
后来有一次家庭聚会，听另一个阿姨聊天，她说现在有些手机上的短视频，老头老太太爱看的很，里头有些情节和对话，明显在打擦边球。她们看得津津有味，或许也是一种替代。你看，需求就在那里，像暗流涌动。堵，是堵不住的。
这件事改变了我看人的角度。再看到那些在公园里安静晒太阳的大妈，或者在菜市场为一毛钱认真讲价的大姐，我都会想，她们的生活里，是否也有我无法看见的波澜，是否有无法与人言说的角落。中老年群体的情感世界，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。她们可能不懂什么数字鸿沟，却在用自己的方式，笨拙地试图跨越它，哪怕前方是荆棘。
说回我那位姨。最近我发现她开始跟着手机学做各种新奇糕点，还加入了社区的徒步团，忙了不少。电脑，似乎开得少了。我不知道那晚的痕迹是偶然还是常态，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找到了别的出口。但真心希望，她和像她一样的人，能在阳光底下，找到更多温暖充实的东西，来填满那些不得不靠屏幕亮光来驱散的、漫长的夜晚。毕竟，理解和陪伴，才是最好的“防火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