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炕诱女初尝云雨
大炕诱女初尝云雨
腊月的风刮得跟刀子似的,窗棂纸呼啦啦响。秀儿把手缩进袖筒里,脚尖却忍不住往墙根那盘大炕的方向挪。那炕真大,占了半间屋,炕洞里柴火噼啪,热气透过厚厚的炕席漫上来,把屋里熏得暖烘烘、昏沉沉的。
“冻坏了吧?快上来暖暖脚。” 春梅姐侧身靠在摞起的被褥上,拍了拍身边空位。她说话时眼里含着笑,像藏着点别的什么。秀儿才十六,刚来这户人家帮工没几天,心里怯生生的,可那炕的诱惑实在太大——她的手脚都快冻僵了。
秀儿挨着炕沿坐下,没敢往里蹭。春梅姐一把拉住她手腕子,那手又软又热。“傻妹子,坐边上能暖和气儿?脱了鞋,上来。” 力道不大,却不由分说。秀儿半推半就,脚一离了冰冷的地面,陷进那蓬松温暖的炕褥里,整个人便像块快要化开的糖,筋骨都酥软了。
屋外风声紧了,屋里却静得出奇。只有火星子偶尔爆开的细响。春梅姐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秀儿村里的闲话,手指却绕着自己垂下的发梢,眼神飘飘的,不知落在何处。过一会儿,她忽然凑近些,压低了声音:“妹子,你娘……跟你说过‘那件事’没?”
“哪件事?” 秀儿心里一跳,隐约猜到点儿,脸上顿时烧起来,比炕热还烫人。
“就是……男女之间,成了亲以后的事儿。” 春梅姐的声音更低了,像羽毛搔着耳朵眼儿,“暖了身子,心也跟着飘起来的时候……那种滋味儿。” 她话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慵懒和神秘,把这隐秘的话题,裹在这满屋令人松懈的暖意里,悄悄递了过来。这肌肤之亲的事儿,平日里提都羞于提,此刻在这热炕头上,却仿佛被热气烘得没了形状,变得可以触碰了。
秀儿的心怦怦直跳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她想把耳朵捂住,又想听得更真切些。这热炕像有种魔力,把她钉在这儿,脑子也晕乎乎的。春梅姐见她没躲,便又讲了几句,话像沾了蜜,又像裹着针,描绘着一种她从未知晓的、令人心慌又向往的境地。她说那不只是疼,还有种说不出的亲近,是两个人好成了一体,汗水贴着汗水,呼吸缠着呼吸。
“你呀,迟早要懂的。” 春梅姐最后叹了口气,那气息热热地拂过秀儿耳畔,“女人都得过这一关。就像这炕,看着是石头泥土砌的,可一旦烧起来,里头滚烫,能把人骨头缝里的寒气都驱干净喽。” 她这话说得含糊,却又像在比喻什么。秀儿听得似懂非懂,只觉得那床笫之私的世界,忽然被揭开了一角,露出里头朦胧又灼人的光景。
夜更深了。秀儿躺下时,身下是炕持续不断的热,那热度穿透褥子,熨帖着她年轻的身躯。她闭着眼,却睡不着。春梅姐那些话,混着这无孔不入的温暖,在她身体里窜。她忽然觉得,自己好像不是躺在一盘炕上,而是躺在某种巨大而温暖的活物怀里,它沉默地烘烤着她,诱着她去想象另一种更滚烫的相拥。
风似乎停了。万籁俱寂里,只有自己的心跳和炕底余烬的微响。这暖炕催生了倦意,也催生了别的东西。秀儿在黑暗里悄悄睁开眼,望着模糊的房梁。她想,那件事,会不会也像这炕一样?起初是怯生生地试探一点温热,而后是整个身子陷进去,被那股子不由分说的暖与力包裹,再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,哪里是那让人战栗又贪恋的热源。
这一夜,秀儿睡得不安稳。梦里忽冷忽热。那盘大炕,不只是暖了她的身子,更像是在她心里,偷偷点燃了一小簇火苗。火苗静静地烧着,映亮了一片她从未踏足过的、属于成年世界的幽暗轮廓。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,就在这个晚上,在这盘热得让人发昏的大炕上,有些门被热气熏开了缝儿。而她,正站在门边,犹犹豫豫地,想往里瞧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