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母让我戴套
美母让我戴套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，但憋在心里又堵得慌。那天下午，我妈把我叫到客厅，茶几上摆着个小小的方盒子。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，以为是我藏在床底的漫画书被她发现了。结果她指了指那盒子，说了句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：“儿子，这个你拿着，会用得着。”
我凑近一看，脸腾地就烧起来了。那居然是一盒安全套。我妈就坐在我对面，表情平静得像在交代我晚上记得关煤气。我舌头都打结了：“妈……您这……什么意思啊？”她端起茶杯，吹了吹热气：“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，差点闹出人命。有些事儿，得提前准备着。”
说真的，我当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从小到大，我妈在我心里就是那种传统保守的妇女，连电视剧里接吻镜头都要换台的主儿。谁能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？她把盒子往我这边推了推，语气还是那么平常：“收好，放钱包里也行。这不是鼓励你胡来，是怕你万一到时候犯糊涂。”
我捏着那个小盒子，塑料包装窸窣作响。脑子里乱糟糟的——她是怎么想到买这个的？什么时候去买的？在柜台结账的时候不尴尬吗？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，可嘴里一个字也问不出来。我妈倒是看穿了我的心思，笑了笑：“上星期去药店买钙片，顺道就拿了。售货员问我型号，我说给我儿子买的，人家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”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。把那个小盒子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来又放回去，反复了好几次。忽然就想起很多细节：初中时她给我书包里塞卫生巾，说是万一班上有女同学需要；高中住校，她往行李箱夹层放了一迭现金，叮嘱我“应急用”；现在又是这个。这些举动背后，藏着一种很笨拙、很直接的关爱——她没法永远替我遮风挡雨，就只能把这些“工具”塞进我手里。
过了大概半个月，我和女朋友看电影回来。在她家楼下，气氛刚好，两个人都有点动情。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，突然就想起钱包里那个硬硬的小方块。动作顿住了，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。后来我跟女朋友坦白了这个事儿，她听完愣了几秒，然后红着脸捶我：“你妈也太酷了吧！”
我现在慢慢明白了，那盒安全套从来就不只是安全套。它是一个母亲在放手之前，能想到的最实际的保护。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跟着我去每一个地方，看着我做的每一个决定，所以就用这种方式，在我可能犯浑的时刻，提前设置了一道防线。这不是纵容，恰恰相反，这是最深沉的约束——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，冲动之前要想到责任，情动之时要记得尊重。
那盒东西我到现在也没拆封，但它就躺在我的抽屉里。每次看见，心里都暖烘烘的，又沉甸甸的。我妈用她特有的方式，给我上了堂学校永远不会教的课。这堂课对于爱，对于责任，对于一个男孩该如何学着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。而这一切，都藏在那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里——“儿子，这个你拿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