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批 强制 囚禁 多肉 车视频
疯批 强制 囚禁 多肉 车视频
手机屏幕的光，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点刺眼。我划拉着，一条条视频飞快地刷过去，直到拇指停在一个标题上——“疯批 强制 囚禁 多肉 车视频”。这组合，够怪的。疯批和强制、囚禁搁一块儿，我能想象出点暗黑剧情，可后面跟着“多肉”和“车视频”是啥意思？多肉植物？还是别的什么？这反差勾得我点了进去。
视频开头晃得厉害，像是什么人用手持设备在跑动拍摄。镜头对准的，是一间看起来像车库又像储藏室的地方。光线不好，但能看清角落里堆着不少纸箱和旧工具。重点不在这儿，在房间正中央。那里摆着一张破旧的木桌，桌上、桌下，甚至旁边的架子上，密密麻麻摆满了盆栽。全都是多肉。各种各样的，胖乎乎的桃蛋，张牙舞爪的法师，还有我认不出的品种，挤挤挨挨，在镜头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繁盛。
拍视频的人没露脸，只听见喘气声，还有含糊的嘀咕：“不行…不能出去…得看着它们…” 镜头开始凑近那些多肉。这一看，我才觉出点不对劲。这些多肉的长相，也太“疯”了。不是普通徒长或者摊大饼那种丑，而是一种…扭曲的旺盛。叶片肥厚得近乎畸形，颜色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、近乎淤血的深红和紫黑，有些茎秆虬结缠绕，像挣扎的手。这根本不是健康的状态，倒像被某种偏执的、过量的“爱”给催出来的怪物。
“得浇水…得晒太阳…都得按我的来…” 画外音继续，语气里那种混合着亢奋与焦躁的劲儿，让我想起以前邻居家那个沉迷养鸽子的老头，谁碰他的鸽子他跟谁急，那种不容置疑的“强制”感。镜头突然转向房间唯一的铁门，门从外面被粗铁链和挂锁缠了好几道。拍摄者冲过去使劲拽了拽，锁链哗啦响，门纹丝不动。他（或者她？）的呼吸更急促了，转身又把镜头对准多肉，仿佛那是唯一的慰藉，也是唯一的囚笼。“它们也出不去…我也出不去…我们一起…正好…”
看到这儿，我后背有点发凉。这视频的“囚禁”是双重的。拍的人被锁在这空间里，而这些多肉，何尝不是被他用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“囚禁”在这过度关注中？那种“强制”的照料，扭曲了它们本该自然的形态。这哪里是养植物，这分明是一种共生的偏执。
视频后半段，镜头扫过房间另一个角落，那里用防尘布盖着个凸起的物件。拍摄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，猛地扯开防尘布——是辆老式的二八大杠自行车，锈迹斑斑，车筐都瘪了。他调整镜头，对准车筐。车筐里，竟然也塞满了土，种着一丛长得张牙舞爪、颜色诡异的多肉，从铁条的缝隙里爆出来。这大概就是标题里“车视频”的由来了。一个如此突兀、不协调的组合，放在这语境下，却有种荒诞的合理。他把这“车”也拉进了这个被囚禁的微缩世界里。
视频最后，镜头又回到那扇紧锁的铁门。外面隐约传来汽车开过的声音，很远，像是另一个世界。拍摄者的声音低下去，几乎成了呢喃：“今天阳光不错…转个方向…那边，对，那边…” 画面黑了下去。
我退出全屏，发现这视频热度不高，标签混乱，评论区也寥寥几句“博主精神状态还好吗？”“这多肉养的…阴间审美。”再刷新，视频显示“已删除”。我盯着空白的页面愣了一会儿。那些畸形茂盛的多肉，那扇锁住的门，那辆装着植物的破自行车，还有那种弥漫在整个视频里的、混合着强制掌控与自我囚禁的“疯批”气息，却好像粘在了脑子里。
我抬头看看自家窗台上那几盆普普通通、偶尔还会掉叶子的绿植，忽然觉得，有点过于正常，甚至正常得有点乏味了。但那种被刻意营造、扭曲的“旺盛”，真的算好吗？这问题我没答案。只是那个标题，和标题下那个光怪陆离又自成一体的世界，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忘不掉了。它像一颗奇怪的种子，不小心掉进了意识缝隙里，不知道会长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