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把我夹射好不好
宝宝把我夹射好不好
那天晚上，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床头灯。你忽然翻过身，手臂环住我的脖子，湿漉漉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。声音像小猫似的，钻进耳朵里：“老公，你说……宝宝把你夹射好不好？”
我愣了一下。不是没听过更直白的话，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，带着点试探，又有点撒娇，像羽毛轻轻搔在心尖上。空气好像忽然变得又软又稠，灯光在你眼睛里晃啊晃的。我没立刻回答，只是把你往怀里搂紧了些，手掌贴着你后背薄薄的睡衣，能感觉到你心跳有点快。
你知道吗，这话听起来是句亲热时的玩笑，可我心里头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我们结婚叁年，头一年忙着适应两个人生活，第二年操心买房，第叁年……好像话都比以前说得少了。日子被工作、账单、两家老人的事儿填得满满的，有时候躺在一张床上，背对着背刷手机，中间能隔出一条河。
“夹射”这个词儿，火辣辣的，直白得很。可它底下藏着的，是不是你那点小小的、不甘心我们就这样淡下去的心思？你是不是也在某个刷手机的夜晚，看着我的后脑勺，心里头空落落的？所以想了这么个法子，笨拙地、有点害羞地，想把我从那片沉默的河水里拽回来，拽到你身边，拽回我们刚开始那么黏糊的时候。
我想起刚追你那会儿，大冬天跑叁条街给你买烤红薯，就因为你随口说了一句想吃。红薯揣在怀里焐着，跑到你楼下时，胸口都烫红了。你接过红薯，眼睛笑得弯弯的，说我傻。那时候多好啊，说什么都不觉得肉麻，做什么都不怕麻烦。现在呢，好像连好好说句情话，都得借着点“玩笑”的由头，才不那么尴尬。
“好呀。”我总算出了声，嗓子有点哑。我低头看你，你耳朵尖红红的。我没接着话头往更露骨的方向说，反而问了句：“那……宝宝今天是不是又想我了？”
你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，眼神飘忽了一下，然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把脸埋进我肩窝。就这么一个动作，我忽然就全明白了。哪是什么突然的激情，这分明是你想了很久，才鼓起勇气递过来的一根橄榄枝，一次小心翼翼的“亲密试探”。
老夫老妻了，身体的亲密当然重要，那是连接两个人的一道桥。但比这道桥更重要的，是桥两头的人，是不是还愿意朝着对方走过去。你那句话，就是伸过来的手。我要是只顺着字面意思反应，这手就算白伸了。
那天晚上后来，我们其实也没做什么。就是抱着说了很久的话，聊了些乱七八糟的，公司里的烦人事，网上看到的搞笑视频，甚至回忆了一下第一次约会我出糗的样子。你笑得在我怀里一抖一抖的。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，我听着，觉得心里那块空了的地方，正被这笑声一点点填满。直到你说着说着，声音越来越小，在我怀里睡着了。
灯是我后来关的。黑暗里，我看着你模糊的轮廓，想了很多。婚姻这条路，走着走着，热情总会变成温情，激动总会归于平静。这不可怕，可怕的是两个人在平静里睡着了，忘了去碰碰对方，看看对方是不是还在身边。一句大胆的情话，一个刻意的昵称，一次深夜的谈心，都是伸出去的手，都是怕你走远了，轻轻拽一下你的衣角。
所以啊，“宝宝把我夹射好不好”，这句话的答案，早就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，你问了。而我也听懂了，你那没说出口的后半句——我们，再靠近一点，好不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