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个前面一个后面攻击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2:49:43 来源:原创内容

两个人一个前面一个后面攻击

老李头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手里捏着半截烟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面前摊着张皱巴巴的图纸,上面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线路,像极了地里乱爬的蚯蚓。“这招…能行吗?”他嘀咕着,狠狠嘬了口烟。

事情是这样的。村里最近闹野猪,成群结队地来,专挑快熟的玉米地祸害。那家伙,皮糙肉厚,跑起来跟个小坦克似的,单打独斗根本拿它没辙。昨儿个张家的后生拎着根扁担上去,差点被拱了个跟头。大家伙儿聚一块儿商量,有人说下夹子,有人说放炮仗,可野猪精得很,一回两回就学乖了。

这时候,村里最寡言的老猎户陈爷,磕了磕烟袋锅子,慢悠悠吐了句:“这东西,得讲个‘配合’。”他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,“好比两个人,一个在前头引着,闹出动静;另一个呢,猫在后头,等着机会。前面那个是虚招,后面那个才是实锤。野猪再横,脑袋也转不过这个弯。”

老李头当时听了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这不光是说打野猪,他觉着,过日子里头好多难处,不也像这横冲直撞的野猪么?硬碰硬,往往头破血流。

说干就干。今天就是“配合”行动的头一遭。老李头负责“前面”。他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,说难也难——就是弄出足够大的动静,把野猪的注意力全吸过来。他在林子边的空地摆开了阵仗,破铜盆、铁皮桶叮咣乱敲,嘴里还呜呜嗷嗷地喊,那架势,活像唱了出独角大戏。他心里其实直打鼓,手心冒汗,万一那畜生不上当,直接冲他来呢?

玉米地深处,陈爷就是那个“后面”的人。他像块石头似的,一动不动地猫在几丛高大的玉米秆后面,手里攥着一杆老式的、装了麻醉针的吹筒。外头老李头闹得地动山摇,他这里却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目光透过叶子的缝隙,死死锁住那条野猪常走的小道。这份“耐心”,才是胜负的关键。前面闹得越凶,后面就越要沉得住气。

果然,没多大功夫,一阵吭哧吭哧的响动,伴着玉米秆哗啦倒伏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一头黑黢黢、壮实实的野猪,被老李头那头的动静惹毛了,低着脑袋,獠牙泛着光,气势汹汹地就朝着声响处冲了过去。它所有的警惕和蛮劲,都对准了前面那个“挑衅者”。

就在野猪从陈爷藏身处前猛冲过去,侧身完全暴露的那一刹那——“咻!”一声极轻微的破空声。一支小小的麻醉针,稳稳扎进了野猪厚皮下的肌肉里。野猪猛地一颠,冲势顿减,困惑地晃了晃脑袋,还没明白“后面”来的袭击是怎么回事,药劲上来,四肢便渐渐软了,轰隆一声歪倒在地。

老李头听着那边动静停了,敲盆的手也歇了下来,侧耳细听。直到陈爷那声悠长的口哨传来,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,长长出了口气,汗把衣裳都溻透了。成了!

后来,村里人把这法子用得更溜了。对付不同的麻烦,这“一前一后”的“配合”,形式可以变,但里头那个理儿不变。比如劝村里脾气最倔的王婆去医院看病,就让和她要好的婶子先去“前面”唠家常,慢慢引话题;村主任再“后面”跟上,拿着检查单子说道理,一来二去,竟真把她说动了。这“耐心”的等待和“配合”的节奏,比直接劝十遍都管用。

老李头现在明白了,陈爷那话里的深意。生活里好多看似无解的局面,就像面对一头猛冲的野猪。有时候,我们缺的不是力气,而是那么一点巧妙分工的智慧,一点愿在前头吸引火力的担当,再加上一点能在后面静候时机的“耐心”。两个人,一前一后,看似简单,却把力气用在了刀刃上,把难事,化进了默契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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