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操操础片
操操操础片
那天下午，老张把我拉到一边，神神秘秘地，眼睛往四周瞟了好几圈，才压低嗓子问：“哎，你知不知道，哪儿能弄到那种……片子？”他说这话时，脸上有种奇怪的混合表情，一半是窘迫，一半是抑制不住的好奇，像个想偷尝禁果的半大孩子。我愣了下，随即明白过来。这个“操操操”，不是动词，也不是语气词，更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、急促的暗号，敲打着那扇对于“础片”的禁忌之门。
我们这代人，大概多多少少都经历过类似的时刻。在那个信息还不太畅通的年月，对于性的知识，课本上语焉不详，父母更是叁缄其口。于是，那些模糊的、晃动的、被冠以各种奇怪代号的影像，就成了许多人青春期里，一道隐秘而扭曲的启蒙之光。它来得突然，看得慌张，结束后往往留下一片更大的空虚和茫然。
你说它有害吗？当然。那里面的世界是失真的，是被高度浓缩和极端化的欲望表演。它把复杂、温暖、需要情感交流的两性关系，简化成一套机械的、夸张的动作程式。看多了，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，仿佛现实就该是那般激烈与直接，忽略了真实互动中那些微妙的信号、耐心的磨合，以及最重要的——彼此的尊重。它更像是一剂猛药，药效猛烈，但治不了病，还可能伤了根本。
可你说它完全没一点“作用”吗？这话也说得太绝对。对很多在性教育上“嗷嗷待哺”的年轻人来说，它至少是一个蹩脚的、充满错误的“参考”。它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子，让人知道，哦，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。尽管这“一回事”被演绎得面目全非。这就很矛盾了，对吧？我们一边痛斥它的危害，一边又不得不承认，在某个匮乏的时期，它曾以一种扭曲的方式，填补过一些空白。
问题在于，我们不能永远停留在那个“匮乏时期”。现在不一样了，信息的渠道多到泛滥。但另一个怪圈出现了：越是容易得到，那些东西反而变得越廉价、越同质化。以前搞张光盘还得偷偷摸摸，现在随手一点就是海量内容。可看来看去，感觉都差不多，看的时候心跳加速，看完关掉页面，心里空落落的，好像除了消耗了时间，什么也没留下。
所以我在想，我们真正该讨论的，或许不是怎么去屏蔽、去咒骂“础片”这个东西本身。它就像野草，你越是用脚去踩，它可能从别的石缝里又钻出来。关键在于，我们能不能提供另一片更健康、更丰美的“草地”。比如，正儿八经的、科学的性教育，什么时候能大大方方地走进课堂，不再扭扭捏捏？比如，对于爱与亲密关系的探讨，能不能不只停留在言情剧的套路里，而是能更深入地去谈谈沟通、边界与责任？
回到老张的问题，我最终没给他任何网址或“门路”。我只是拍了拍他肩膀，半开玩笑地说：“都什么年头了，还琢磨这个？有空不如想想，怎么跟你家那位好好聊聊天，比啥都强。”他讪讪地笑了，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。
那道名为“础片”的迷雾，或许永远都会存在，因为它迎合了人性中某些原始的、猎奇的部分。但我们能做的，是让自己和身边的人，尤其是年轻人，手里能握有更多盏灯——科学的认知、坦诚的态度、对真实关系的理解与追求。当周围足够明亮的时候，那片迷雾，自然就只会停留在远处，再也无法将人裹挟进去了。这不容易，但值得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