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妹妹洗澡忍不住肠了她
我给妹妹洗澡忍不住肠了她
这事儿得从上周日说起。我妈临时加班，把四岁的妹妹小禾丢给我照看。这小家伙下午在公园玩疯了，浑身是泥巴和沙子，活像只小泥猴。我妈临走前千叮万嘱：“记得给她好好洗个澡！”
行吧，当哥的任务来了。我放好温水，试了试水温，不冷不热。小禾倒是挺兴奋，扑腾着就要往浴缸里跳，被我一把捞住。“别急别急，先脱衣服。”我手忙脚乱地帮她脱下脏外套，心里还想着待会儿约了朋友打游戏，得抓紧点。
等把小禾抱进浴缸，她立刻开始玩水，咯咯笑着，把水花溅得我满身都是。我拿起儿童沐浴露，挤出些在她头发上，轻轻揉搓。泡沫渐渐多了起来，覆盖在她细软的头发上。她仰着小脸，眼睛眯着，怕泡沫流进去。那一刻，浴室里暖黄的灯光照着，水汽氤氲，只有她玩水的声音和我揉搓头发的细微声响。
我突然就有点走神了。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。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，那么信任地靠在我手里，心里涌起一阵特别柔软的情绪。我记得她刚出生时，那么小一点，现在都会跑会跳，会奶声奶气喊“哥哥”了。时间过得真快啊。我小心地避开她的眼睛，用花洒冲掉泡沫，水流过她红扑扑的脸蛋。
洗身上就更费劲了。她扭来扭去，不肯好好让我洗胳膊肘和膝盖，那儿都结了黑黑的泥垢。我只好一边哄着“洗完给你吃果冻”，一边仔细地擦洗。她的皮肤嫩嫩的，我都不敢太用力。这让我想起小时候，我妈大概也是这样给我洗澡的吧。那种照顾一个幼小生命的责任感，忽然变得很具体，具体到指尖触碰到的温度和滑腻的泡沫。
整个过程中，我心里那种“忍不住”的感觉，并不是什么别的，而是忍不住地小心，忍不住地温柔，忍不住地去想怎么才能把她照顾好。怕水进她耳朵，怕泡沫蜇眼睛，怕她着凉。就是这些琐碎的小事，填满了那二十分钟。
洗完澡，用大浴巾把她裹成个小粽子抱出来，她身上香喷喷的，头发湿漉漉贴在额头上。她搂着我脖子，说了句：“哥哥最好啦！”那一刻，心里那点因为耽误打游戏而起的烦躁，早就没影了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挺踏实的感觉。
后来我妈回来，看见干干净净、香喷喷的小禾，夸了我一句“还挺靠谱”。我挠挠头，没说什么。但心里明白，给妹妹洗澡这事儿，洗掉的不仅是泥土，好像也让我对“哥哥”这两个字，有了更实在的体会。那种忍不住的细致和耐心，大概就是血缘里自带的东西吧，平时藏着，到了这种时候，自己就跑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