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霞哪里有招手女,栖霞附近招手女在何处
最近路过栖霞一些老街区，总听见街坊邻里闲聊时提到些只言片语。有人说深夜在西门老街转角看到过几个打扮扎眼的女人站着，路灯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还有人说开发区那边的巷子口，偶尔会看见穿着高跟鞋的年轻姑娘慢悠悠地晃荡，看见有车灯照过来就停下脚步。
这些传闻听得多了，心里难免犯嘀咕。栖霞哪里有招手女这个问题，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，不吐不快。我琢磨着，要是白天去这些地方转悠，估计什么都发现不了。这种事儿，多半得等天色完全暗下来才能看出点苗头。
老城区的夜与昼
那天特意等到晚上九点多，我骑着电动车转到西门老街。这条路白天可热闹了，卖菜的、修鞋的、开小卖部的，挤得满满当当。可到了晚上，店铺早早关了门，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，把整条街照得影影绰绰的。我在街上来回骑了两趟，确实看见叁个女人分散站在不同位置，都离路灯有点距离，既不靠近也不离太远。
她们穿着打扮挺显眼的，不是普通居民晚上出门遛弯的样子。有个穿红裙子的靠在电线杆旁边玩手机，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，明明灭灭的。当我车速放慢时，她抬起头往我这边瞥了一眼，那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意味，像是打量又像是等待。
我停在对面小卖部门口买了包烟，借着点烟的工夫多站了会儿。不到十分钟，看见有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红裙子女人旁边。车窗摇下一半，她弯腰和车里人说了几句话，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车子很快开走了，街上又恢复安静，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开发区的另一番景象
后来我又去了开发区那边。这里和西门老街完全不是同一个感觉，新修的马路边都是厂房和在建的工地。白天货车来来往往，尘土飞扬的，到了晚上却安静得出奇。我在导航上找了半天，才拐进一条比较隐蔽的巷子。
巷子口果然站着两个年轻姑娘，打扮得更加时髦些，短裙配着长靴，在初秋的夜里看着都觉着冷。她们不像老街那位站着不动，而是在一小段路上来回踱步，时不时停下看看手机。有辆白色厂鲍痴开过去的时候，她们同时抬起头，但车子没有减速，直接开走了。其中一个姑娘叹了口气，从包里掏出烟点上，火苗在黑暗里闪了一下。
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老辈人说过，栖霞这边最早是有些做这种营生的女人，但那都是在更偏僻的国道边上。没想到现在都转到城区里来了，还分成了不同地段，像是划好了地盘似的。
住在附近的一位大哥告诉我，这些女人大多不是本地人，都是从别处过来的。“她们精明着呢，”大哥抽着烟说，“知道在什么地方、什么时间出现最合适。太早了不行，巡逻的警察还没下班；太晚了也不行，没几个客人了。”
我问大哥知不知道她们住哪儿，他摇摇头：“谁知道呢，可能是合租在哪个小区里吧。白天根本见不着人，晚上这个点才出来。有时候一晚上能看见好几个生面孔，过段时间又换了一批。”
说实话，站在那儿观察的时候，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看着那些女人在冷风里等着，有时候站一两个小时都没人搭理，那滋味肯定不好受。但转念一想，谁要是日子过得去，会愿意大半夜的在这种地方挨冻受怕呢？
有回我还真看见有个客人跟一个姑娘吵起来了，大概是在讨价还价。声音不大，但在安静的夜里听得很清楚。那姑娘说话带着外地口音，语气里透着不耐烦：“都是这个价，你爱要不要。”最后那男的摆摆手走了，姑娘在原地跺了跺脚，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。
这些零零碎碎的见闻拼在一起，慢慢就勾勒出了栖霞哪里有招手女这个问题的答案。不过知道了答案，心里反而更沉重了。这些女人的身影，成了这座城市夜晚的一部分，说不清是她们选择了这样的生活，还是这样的生活选择了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