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把坤巴塞入女人的嘴中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3:37:59 来源:原创内容

男人把坤巴塞入女人的嘴中

老张蹲在村口的石磨边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一滩化不开的墨。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:“那会儿,男人是真能把坤巴塞进女人嘴里的。”旁边听闲话的后生吓了一跳,眼神都变了。老张却眯起眼,望着远处层层迭迭的山峦,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。

他说的,是旧时候的事儿。不是你们现在年轻人脑子里转的那种龌龊画面。那“坤巴”,在咱们这山里老话里,指的是“理”,是“说法”,是男人在族里、在家里那点不容置疑的权威。这东西,看不见摸不着,可沉甸甸的,有时候比真塞个什么东西还让人喘不过气。

就说村西头老陈家的媳妇,秀英。那是几十年前了。秀英性子烈,有一年秋收,因为分配粮款的事儿,跟当家的老陈顶了几句。其实也就是嗓门大了点。老陈觉得在叔伯兄弟面前折了面子,那脸色,黑得跟锅底似的。他没动手,真的,一下都没碰秀英。但他那双眼睛盯着她,然后,当着满院子低头干活的人,把手里记账的毛笔,“啪”一声,拍在饭桌正中间。

那支毛笔,就是“坤巴”。老陈什么都没说,但那意思全在了:这个家,谁说了算?钱粮怎么分,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插嘴的?秀英当时脸就白了,不是怕,是那种被当众扒了脸皮的羞耻和冰凉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可看着那支笔,看着一院子沉默的男人们,话就像块硬石头,卡在嗓子眼,最后只能生生咽回去。那顿饭,吃得死寂。男人的“理”,就这么不容分说地,塞满了女人的嘴,让她所有的不服和委屈,都烂在了肚子里。

这种“塞”,是规矩,是千百年来不成文的法。女人得顺从,得沉默,得把丈夫的意志、家族的规矩,当作天经地义的东西吞下去,不管它合不合情理,噎不噎嗓子。女人的嘴,那时候不光是吃饭的,更多时候,是用来承接和沉默的。

可这“坤巴”,它真就那么天经地义吗?老张磕了磕烟灰,叹了口气。他说,后来闹饥荒那年,秀英硬是靠着一双巧手和敢跟粮贩子据理力争的泼辣,从牙缝里省下粮食,拉扯大了叁个娃。老陈那次大病,瘫在床上,喂饭擦身,端屎端尿,是秀英里外操持。那时候,老陈看着忙进忙出的媳妇,眼神早就没了当年的凶悍,倒有些浑浊的东西在闪动。

再到后来,村里通电,搞包产到户,秀英第一个站出来说要种果树,跟农技员学嫁接,跟男人一样漫山遍野地跑。老陈起初还是那句“你懂什么”,可秀英没再闭嘴。她拿着农技书,一笔一笔算着可能的收成,一句一句,清晰又坚定。奇怪的是,那根无形的“坤巴”,好像就在她一句句实实在在的话里,慢慢化了,碎了。

现在村里开会,秀英婶子说话,没人敢不当回事。老陈呢,常常就蹲在角落听着,偶尔点点头。时代变了,风从山外吹进来,吹松了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。真正的“理”,它不该是硬塞进嘴里的强迫,而是得让人心服口服,能在太阳底下摊开来说的东西。它得经得起辩,经得起时间的磨。

老张站起身,捶了捶发麻的腿。天色暗了,村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来,其中就有秀英家新盖的楼房,亮堂得很。那些对于“坤巴”的旧事,也就像这旱烟的青烟,风一吹,就散在了越来越亮的夜色里,只留下一点淡淡的、可供咀嚼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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