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山女富婆嗷嗷叫
唐山女富婆嗷嗷叫
这事儿说起来挺有意思。前两天跟朋友喝茶，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：“听说了没？唐山那边有个女老板，最近动静挺大，嗷嗷叫呢。”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，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狗血剧情。朋友赶紧摆手：“别想歪！人家那是生意场上遇到坎儿，急得直叫唤。”
仔细一打听，还真不是小事。这位张姐在唐山做钢材生意十几年，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早些年赶上好时候，厂子红火得很，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。可这两年行情就像坐过山车，钢材价格忽上忽下，环保要求越来越严，银行贷款也收得紧。用她自己的话说：“以前是躺着赚钱，现在是跪着都难。”
那天路过她公司楼下，正巧碰见她在门口打电话。嗓门亮得整条街都能听见：“我这批货压在港口叁天了！运费天天涨，客户催命似的，您再不给协调，我真得跳河去了！”她攥着手机在台阶上来回走，高跟鞋踩得咔咔响，一身名牌套装也掩不住那股焦躁。挂了电话，她对着玻璃门捋了把头发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这买卖做得，真叫一个憋屈。”
其实张姐这“嗷嗷叫”，倒不是撒泼打滚。用咱们生意场上的话讲，这叫“释放压力信号”。她那些嚷嚷声里，藏着不少门道。比如故意在公开场合抱怨港口物流，那是说给相关方听的；对着供应商诉苦资金周转，是在争取账期；在商会饭局上感慨生意难做，其实是探听同行虚实。这些声音看似情绪化，却都是经过算计的。
钢材这行当水深得很。张姐跟我掏过心窝子：“现在光靠硬扛不行了，得学会‘叫’。”她说的“叫”，是把痛点喊出来，把困难摆上台面。有时候问题捂在那里没人管，你一嗓子喊出去，反而可能找到出路。上个月她就是因为嚷嚷环保设备投入太大，意外牵上线，跟两家同行凑团采购，省了百来万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种“嗷嗷叫”也得讲究分寸。张姐有回在谈判桌上叫得太狠，把潜在合作伙伴吓跑了。人家私下说：“这位老板火气太大，合作起来怕是不踏实。”她后来也反思：“叫是得叫，但不能光干嚎，得叫在点子上。”现在她学精了，该示弱的时候示弱，该强硬的时候强硬，声音高低都有讲究。
有意思的是，这种接地气的表达方式，在唐山商界还挺常见。这里的人做生意直来直去，遇到事儿不喜欢藏着掖着。张姐那大嗓门一喊，反而让不少老客户觉得她实在、不玩虚的。有次她追欠款，直接在对方办公室说：“老弟你再不结账，我厂里工人下月工资都发不出了！”对方反而不好意思，第二天就把钱打过来了。
当然，光靠叫肯定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张姐现在白天嚷嚷完，晚上还得熬夜研究转型路子。听说最近在琢磨钢材深加工，想往高端制造靠拢。她笑着说：“叫归叫，活儿还得干。就像咱们唐山人挖煤，井下喊两声号子，镐头抡得更带劲。”
生意场上的声音，有时候比合同还真实。那些精心修饰过的汇报，可能还不如一声着急上火的嚷嚷来得真切。张姐这“嗷嗷叫”，叫出了实体经济的焦虑，也叫出了转型路上的挣扎。不过看她最近又在开发区看新厂房，估计这叫声里，已经有点新盼头了。
茶馆里的朋友听完这个故事，若有所思地转着茶杯。“看来这嗷嗷叫里头，学问大着呢。”窗外传来货车的轰鸣声，那些钢材正在这座城市里流动，就像这些公司家的声音，粗粝、真实，带着生活的分量。或许在某个转角，你也能听见类似的呼喊——那不是什么优雅的叙事，而是生意人滚烫的脉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