综合乱伦网
综合乱伦网
那天下午，老李头在社区活动中心摆弄手机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他凑过来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闺女，你帮我看看，这手机老是弹出个什么‘综合’网，吓人得很，我是不是中病毒了？” 我接过手机，屏幕上干干净净，啥也没有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明白他说的不是技术问题。这“网”，恐怕是他心里那张由家族陈年旧事、邻里风言风语和电视里那些离奇社会新闻交织成的网。
咱们中国人讲究个“家丑不可外扬”，可有时候，这家丑啊，它自己不长脚，却在亲戚的饭桌上、在几杯酒下肚后的牢骚里、在妯娌间嘀嘀咕咕的比划中，悄悄织成一张网。你说它具体在哪？它不在手机上，也不在哪个网址里。它就在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里，在那句“算了，都是亲戚，别说了”的叹息背后。这张网，看不见摸不着，但分量不轻，压得人心里头沉甸甸的。
就拿老李家来说吧。他总嘀咕他堂兄那边的事儿，说几十年前为了祖宅闹得不可开交，后来小辈们又因为点生意纠葛，至今两家孩子见面都不说话。可逢年过节祭祖，又得硬着头皮坐在一屋。这不就是一张活生生的网么？陈年的怨气、现实的利益、割不断的血脉，全都搅和在一块儿，理不清，剪还乱。每个人都在网里，被“家族”这根绳子拴着，动弹不得，憋屈得很。
这种网，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它的“综合”性。它 rarely 是单一的对错。往往是旧观念撞上新想法，是经济利益缠上情感亏欠，是面子问题捆住了真心话。你想快刀斩乱麻？那边老人说你不孝。你想装糊涂和稀泥？自己心里头那关又过不去。就像陷入一团乱麻，找不到线头，越使劲，缠得越紧。
那么，碰到这种“综合乱伦网”——这里指的当然是那种混乱纠缠的人际关系——咱们普通老百姓，该怎么着呢？硬碰硬，往往两败俱伤，毕竟血脉亲情还在那儿。完全躲开？除非你真能六亲不认，但大多数人做不到。
或许，法子笨一点，但可能有点用。首先是“物理隔离”，这不是断绝关系，而是给热战降降温。减少非得凑在一起的场合，非必要的接触，先让情绪冷却下来。其次是“划清界限”，特别是在经济上，亲兄弟明算账，丑话说在前头，比事后扯皮强一万倍。最后啊，也是最难的，就是“心理脱敏”。别人的嘴，咱管不住，但可以学着别把那些闲言碎语全装进心里。你得慢慢把“家族”那根无所不包的绳子，在心里转化成几根清晰点的线：这根是血缘，我得认；那根是情分，看情况；还有一根是恩怨，该了结就了结，该放下就放下。
老李头后来没再提那个“网”。但我看他现在去活动中心下棋，聊起家里那些破事儿，语气淡了不少。有时别人起劲地说，他只“嗯嗯”两声，就转话题夸今天的太阳真好。我想，他大概是开始在学着，给自己心里那张网，松松绑了。这不容易，需要时间，但总比一直被捆着强。生活嘛，不就是一边理着乱麻，一边还得继续往前走么。